小小“喵”了一下,“但那里没有,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摸我?之前打的时候还怪舒服的…”
陈确良面无表地拨开她,他起身、直立的动作迫使三幺仰视。
他居高临下地笑了一下,没有出声否认,只是调大了花洒出水的力道。
三幺继续“咕噜咕噜”。
她委屈地“喵咕噜咕噜”、“喵咕噜咕噜”。
再满眼震惊地瞪着陈确良。
果然是极其不坦诚的生物。
刚刚一瞬,她分明、再一次地嗅到了腥涩的味道。
来自陈确良身上。
她记得他发时的眼,像沉的寒潭、幽的漩涡以及失控、咬母猫脖子的公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