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疤痕,都能要了他的命!”
她满眼心疼,但白枫只觉得假。
尤其是她眼中那流露出来的、不自觉将她身体当作所有物的眼,让她觉得很恶心。
“哼...”她低低地冷哼了一声。
之后,经过简单的包扎,便打算离开这里。
但在走出医务室之际,
医生却意外地接了通电话。
可惜,她只听清楚一句,医务室的自动门就已经关上了。
“什么,这次他要参加?!”
外表放
欢脱但实则无比沉稳的
医生,第一次表现出如此惊讶的语气。
白枫默默将此话记在心里。
可惜,线索太少,那个“他”,会是谁呢?
白枫不知道。
直到一周过去后的一个晚上,伤
已经结痂,她撕开包扎的绷带,露出蜿蜒凸起的丑陋疤痕,只浅浅撇了一眼,便躺下床准备进
梦乡。
恰时,魔狱钟塔的指针指向了凌晨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