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吗?自己回去领罚。“祁盛又道,语气中有些许不耐烦的绪。
秀成抿了抿唇,一步三回地往场外走,满脸忧虑。
阿乔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便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眼。
这时,顶冷不丁地传来一句:”你去戒律堂跪上半个时辰。“
声音冰冷,毫无感。
阿乔低称”是“,抱着剑便跑了。
祁盛静静伫立在原地,目光落在少远去的身影上。黄色的裙摆随着跑步的动作轻扬,如蝴蝶翩迁的翼。
闻着空气中残存的花香,祁盛蹙起眉。
他薄唇轻启,慢慢吐出两个字:“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