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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血(二) -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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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双重危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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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处理的事有着不可分割的关係。」

说到这里,戴维娜停顿下来,闭上双眼,用力地气,努力平復着翻腾的心海,让绪慢慢归于平静。

接着,她试着唤醒储存在体内的魔力,专注去驱动它,让它顺从自己的意念释出能量。当感受到魔力的涌动,她重新睁开眼,把右手掌摊开。只见微光点点的橘色魔光从她的掌心中逸出,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哪,你是怎么办到的?」亲眼目睹这幕景象,埃丝特的惊骇到无以復加,当机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那是属于我的魔光。我只是希望用这个方法证明,我没有在欺骗你。」戴维娜慢慢收回浮现于掌心的魔光,紧紧地咬着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尽力保持稳定的声线继续挤出字句,「而关于杰森真正的死因,我是需要向你坦白的,埃丝特。」

听到「杰森」两个字,她分明看到埃丝特的身体微微一震,显然是对于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惶恐不安。

「杰森的死并不是因为通事故而导致,他是被吸血鬼咬断脖子的动脉而死的,所以当初在他的脖子上才会出现两个不明的刺孔。」

说出残酷的真相,戴维娜的语气沮丧得近乎绝望,不敢想像这个事实会对她造成多大的衝击。埃丝特早已经对杰森的死释怀,她现在却重新撕开伤上的痂,甚至在加对她的伤害。戴维娜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是可恶到极点。

「不,不……不可能的。」埃丝特使劲地摇着,摆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你说他的脖子动脉被咬断,那医生又怎么可能没有诊断出来?他明明说杰森是因为部受到严重的撞击,导致脑部经受损而死的。」

「吸血鬼拥有控制的能力,他们能够轻易让类相信他们的说词。当时替杰森抢救的医生就是受到这种力量的影响,才会这样说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心虚,完全不敢对视埃丝特的眼睛。她明明是知道实,却对埃丝特隻字不提,选择隐瞒杰森死的真相,又怎么能够理直气壮地面对她?

「既然你……你说杰森当初是被吸血鬼杀的,你现在却跟他们当朋友?」埃丝特的嘴唇颤抖得厉害,不可置信的语气中混杂着惊愕和惧意。

「不是你想像中的这样,事跟杰瑞德他们无关的,杀杰森的是另有其。」

「你怎么能够这样,戴维娜?我跟杰森一直以来都把你当成是好朋友,但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埃丝特的眼变得死寂黯然,覆盖着沉痛与失望,语气中毫不掩饰责怪的意味,「你怎么能够……明明知道他真正的死因,却选择隐瞒,利用虚假的故事来掩饰这个真相?这明明就是他生前最讨厌的事,但你偏偏却这样对待他。你是觉得我们都很可笑吗?对于事顺利跟着你们的安排发展,你是有那么乐在其中吗?你看到我当时因为杰森的死哭得那么心碎,却对于背后那个可怕的真相一无所知,你是觉得我像个白痴一样吧?」

「我没有这样想,埃丝特。」她的误会让戴维娜感到慌失措,急切地对她澄清解释,「只是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向你说明一切,我要怎么能让你相信吸血鬼的存在?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把杰森的死当成是一场玩笑。更何况,要是让吸血鬼的事曝光,杰瑞德他们会遇到危险的,我不能害他们受到牵连。」

「戴维娜,你是还没有搞清楚吗?他们是吸血鬼,是已经死掉的,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意识到她在试图维护吸血鬼这种可怕的生物,埃丝特一时绪上来,声音因为激动而高亢,毫不在乎会否惹来注目。

察觉卡瑞莎想开反驳,杰瑞德马上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并对她摇摇,示意不要手令事变得更糟糕。于是,她只能不满地撇撇嘴,把这闷气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他们是一种会杀的兇残生物,被他们杀死的才是真正的命。戴维娜,你怎么能够那么冷血,为了要保护他们而选择牺牲类?我们是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存在,这才是保护我们最好的方法。更何况你敢说,杰瑞德从来没有杀过吗?」

对方此言一出,戴维娜顿时语塞,完全答不出话来。她下意识地转望向杰瑞德,发现他正无言地低垂着,默默承受着埃丝特的指责,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悲伤而忧鬱,令她心痛如绞。

虽然这样想似乎很不理智,但她相信他们曾经会杀,只是因为刚变成吸血鬼,受到原始的野和血给影响,并不是真的享受那种残忍而野蛮的杀戮。没有一出生就懂得如何成为善良的,她认为吸血鬼也是如此。在刚刚成为这种生物,他们根本不晓得要如何适应这个身份,也不知道在面对血的时候,该如何控制飢饿的慾望。

可儘管如此,他们还是很努力去学习怎样跟类和平共存,不希望成为一种残杀命的生物。

想到此处,戴维娜弱弱地开,试图为杰瑞德辩解:「他其实也很内疚的,那根本不是他……」

「噢,上帝哪,你居然知道他曾经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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