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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血(二) -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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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谅解的勇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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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丝特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然后颤巍巍地伸出手,将戒指拿走,紧握在冒汗的手心中,审视着他的眼始终带着强烈的警戒。

「你们生活在这个小镇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满脸狐疑地提出质问。

「我们是在一年前来到布克顿镇居住的。无论你相信与否,我们只是单纯为了要生存。吸血鬼不会经歷衰老,倘若我们长期生活在同一个小镇里,肯定会因为外貌的因素,引起类的怀疑。」杰瑞德的表比平时更认真严谨,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你们都会……进食血,对吧?」当脑海里浮现出他们津津有味地吸食着血的画面,一噁心霎时从埃丝特的腹部处慢慢往上爬,颤抖的声音难以掩饰藏于心底的惧意。

血是我们唯一的食物,那是无可否认的事实。我们主要都是以喝血袋维生,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才进食类温热的鲜血,但我们并不会夺取他们的命。」杰瑞德清楚捕捉到她眼中的质疑,分明是不相信他的说法——她很确信他们曾经杀过。被压在心底的罪恶感,使他没有办法显得理直气壮。过往犯下的错是无法被抹灭,他只希望能让她试着理解,他们会做出这种事的原因。

「我跟我的朋友们确实曾经因为陷嗜血的状态,试过疯狂地杀戮类。而我也必须承认,早前在学校发生的命案是跟我有关的。」

「天杀的,你……你在说什么?」埃丝特惊骇地瞪大眼睛,顿时害怕得全身发抖,难以相信他竟然会在学校动手杀。她脸上显露出更的惧意,犹如站在眼前的他是一兇残的野兽。

「我无法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整件事,只能说血是我最致命的弱点,都是因为我一直以来不敢正视这个问题,才会铸成这种错误。」杰瑞德惭愧地垂下,语声中蕴含着切的自责与懺悔,「我知道在你的眼中,我现在就像是一嗜血的怪物或恶魔,你会对我感到恐惧或觉得噁心是能够理解的。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现在的我绝对不会再做出这种失控的行为,主要是因为戴维娜的关係,是她对我的拯救了那个活在黑暗中的我。我们只要学会如何控制对血的渴望,是能够靠着意志从慾望中抽离出来的。她为了帮我克服这个问题,真的付出了很多。」

埃丝特无法确定是否能够相信他的说词,陷矛盾与纠结的状态。吸血鬼本来就是冷血无的生物,她又怎么能判断眼前的杰瑞德是以真实的姿态面对她?虽说如此,但她心底是很清楚,戴维娜不可能会丧失理智到跟一个杀恶魔往。儘管再怎么生气,她还是愿意选择相信戴维娜。

想到此处,埃丝特气,以质疑的目光打量着他,张开颤抖的嘴唇,努力挤出话来:「那两个月前,在镇上发生的袭击案件呢?也是跟你有关的吗?」

「那些案件确实是吸血鬼的所为,可绝对不是我们做的。在背后策划这些恐怖的事,是一位生存了数百年以上的吸血鬼,整件事很复杂,牵涉到不同的超自然生物,我不确定让你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我可以很确定告诉你,现在这个小镇并不安全,埃丝特。而我们现在做的事,只是为了要保护类的安全。」杰瑞德直视着她清澈的眼眸,气和缓且真诚,没有掺杂半句谎言。

埃丝特本以为得到答案后,积聚在心底的惧意会稍微减轻一些,结果到来只是令焦虑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尤其当他提到小镇现在并不安全,她的心更是紧绷到极点。虽然她很不想被牵涉进这些复杂的事当中,然而她需要知道类世界将会面临怎样的危机。

这里是她生存的地方,她不能对那些事一无所知。

确定心中的想法,她轻轻吸了一气,一脸坚定地看着他,问道:「我需要知道所有事,包括你们现在做的一切,你能全都告诉我吗?」

本来杰瑞德并没有打算在今天把事原原本本告诉埃丝特的,认为她还是少知道为妙。但既然她执意要问清楚细节,他也不认为需要刻意隐瞒。重重地叹出一长气,他便把整件事的始末从到尾跟她说一遍。只是当提到杰森被杀害一事,他没有特地说明自己是认识那位兇手,害怕会因此被埃丝特质问。

没错,他是觉得尤妮丝很罪无可恕,认为她把快乐建立在别的痛苦身上是一件很可恶的事。但毕竟他们曾经相识一场,他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杀她,更不希望事会发展到这一步。

「这么说来,万一那些坏真的顺利进行你刚刚提到的仪式,整个类世界就会被摧毁吗??」得知事的始末,埃丝特的表难掩惶恐,微颤的语气中夹杂着浓厚的忧惧。

「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阻止他们的计划成功。不管需要付出多少,我们都不会让他们计得逞的。」虽然他无法确定这番话是否能够让她安心,却是他最真实的心声。只要能够令敌方的计划彻底失败,他愿意做任何事。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属于类的,无论是哪种生物,都没有权利夺走他们生存的地方。

「我没有想过,原来戴维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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