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都被迫张开,身体肌本能的收紧让默克尔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它说它还想吃。是,不,是。每说一个字,他的就顶进子宫,菊的那根也顶在壁之上,快乐得让辛西娅疯了,她已经说不出话来,眼泪和水不自觉得流出,她只会配合着默克尔的动作疯狂得喊叫。
这是她之前从没有过的疯狂,蚀骨又让堕落的美好。
默克尔做了两个小时,他突然疯狂的进攻,又硬又烫得灼,随着他的一声低吼,层层迭迭的快感将他淹没,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快乐,终是将两热浇在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