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不管是疯狂还是温柔皆属真实,所以才无法捉摸。没有虚偽,代表无法被揭穿;拥有所有
格特点,代表没有特质。「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由矛盾、不合理组成的存在,因为她拥有一切
格,故她的
格不存在任何问题,却也全然由最根本的问题塑成。
她在我眼中只是一个「零」,她没有任何位置,甚至连异端也无法接纳,什么都不是的数字零,但同时这个零也能变化为任何数字、任意居于所有位置。她就是这样抽象、棘手、无解的
类,若是与她共同行动,彷彿连常理、常识都会被扭曲般,甚至会开始怀疑世界本身难懂、复杂、秘的意义。
无解的,数字零。
——黑琴理绘。
在我尚未住院前,与小寒搭计程车前往阿莫所居的社区时,曾经宣言会「见到我」的自由移动式灾厄,连梦中也不愿与她產生关联
的存在。她有如幽灵般现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在我的床边,还啃着苹果。
我的大门不可能粗心到忘记上锁。最可怕的地方不是这点,而是我竟然在她出声前「丝毫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她是如何找到我的住处?用何种手法无声地
侵?有何居心前来与我会面?
想想当初与她相遇时,「邻居大姊?你
嘛一直看着我?」「因为对你有兴趣。」「
,你这变态!」以上大概是我与黑琴初次见面时的对话,当时她是我的邻居。顺道一提,最后那句话纯属虚构,我何来那种狗胆对她说那种话……纯属虚构,不,真希望这也是纯属虚构啊!
「不太想跟你进行任何形式的
流,连在同一个空间呼吸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我有气无力的从
袋拿出身上仅剩的钞票,「你用这个去吃点东西吧,算我求你。」内心盘算着要是她答应,我就立刻趁机跑路,从此不在这个县市中出现,行动范围、生活圈强制改变,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向小寒求救……
「谢啦,你不问我怎么进来的吗?」她左手拿着苹果,右手收下钞票,却没有离开,只是高
莫测地微笑发问。
「对你这个
而言,世界上存在任何障碍吗……」我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没错,不存在噢。」她大方地承认,「对黑琴姐姐来说,这点程度易如反掌。」哦,出现了,她的
禪。
「开门见山地说吧,你来
嘛的?」
「来找你啊。」她突然爬上我的单
床,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找我
嘛……」我感受到有如被当成小动物戏弄的错觉。
「我不在以后,你变得成熟不少嘛。」黑琴把身子靠过来,我则向旁边移动位置,没想到她又跟着坐过来,我想起站起来,却在行动前就被她用右手按住左边的肩膀。
很讨厌,可是——
「你也变得稍微收歛了点嘛……」我的内心悄悄的松了
气,到目前为止黑琴虽然依旧不惹
喜欢,却也没有什么踰越我心理标准的行为。也对,黑琴出国去生活好几年,在个
方面不可能没有改变,经过数年的光
,她或多或少都会改变的,或许已不用那么警戒她了?
「是呀,不提我,你在我离开以后的经歷,也挺让
感兴趣的。」黑琴将嘴凑到我的耳边,「好友遭到杀害,没错吧?小苍苍,节哀顺变。」苹果味从她
中飘到我的鼻里。
仅是客套的安慰,其中没有任何意义存在——不,存在着,她要我节哀顺变的语气中,有种难以言喻的
绪……是的,那是彷彿得知喜讯般的窃喜。
黑琴她,打从心底对这场事件感到有趣。
我不需要怜悯与同
,这些感
不该给我,而是该献给死者才是,但对这种事件感到有趣、愉悦、彷彿是场喜剧的心理——我无法接受。
「……你给我适可而止。」我推开她靠过来的
,淡淡地出言警告。
「嘻嘻,适可而止?接下来才有趣呢,」她调皮地笑了,「你为什么会有这身伤呢?嗯?」又啃了一
苹果。
「踩到香蕉皮,在校园楼梯间一路翻滚造成的。」
「不对喔,你在几个月前,曾经到过一座山间的社区,而那座社区某栋楼内的所有住户,全部都被杀光了。那些死者的亲属也没有吭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黑琴理绘捏住我的下
,将我的
转到面向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缓缓地再问一次。
「你、」我的下
被她捏住,无法把
偏开,「你是怎么知道的?」因此我的动摇被她看个
光。此外,从黑琴的眼中,我只看见未知的
邃。
猜不透。
无法捉摸。
甚至有种不是在与相同次元的存在对话的错觉——错觉?真的,只是错觉?我奋力将这些荒诞的想法驱逐,黑琴理绘毫无疑问也是个
类,既不是魔鬼、亦不是明,同样都是
类……即便如此清楚地明白到这点,依然无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