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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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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剧本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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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在言语中带上一根针。

「不,只是稍微有点惊讶。」纯属消遣,请勿介意——我彷彿听见母亲的内心独白,另外我的语言毒针攻击失败耶……好难对付,不愧与我拥有同样的基因,或者说是我拥有她的基因?随便。

不能被带有亲立场的言词打动,不能那么天真。

我协助她的动机,也有打算利用她的成分——那么反过来思考,她也有可能是打算利用我。

互相利用。

这样的认定——大概没错。

「我猜母亲打过来的原因,不是单纯想听我的声音吧?」我靠着墙坐在客厅的木地板上,侧着贴近右手的电话,没有工作的左手在休假。

「何必拐弯抹角呢?直接问我目的就好了呀,对家要敞开心房哦。」母亲用与我相似的语调说道,听起来流畅顺耳,背后却可能另有心机。

拐弯抹角这点是彼此彼此,要不然她大可以直接讲明重点啊,此外最后一句实在让我的心七上八下,家……?或许是吧,不予置评。

对家敞开心房啊……

「嗯,谢谢,我知道了,」但不会马上认真採用,「那么有什么事吗?」我切重点,不然我想话题永远只会在外围绕来绕去,谁叫我与母亲如此相似、偏偏又特用迂回的方式说话呢?唉。

「嗯,重点来囉,听好,」母亲的声音停顿半秒,「丽丝很可能就在你的公寓附近。」呃……丽丝?

「……丽丝是谁?」我对这个角色名称并没有印象,不过这名字听起来不太真实……虽然没有跟「血月煌夜」这种线上游戏的角色名称一样诡异,却还是有种童话故事的感觉。

所以说是谁啊?我认识的若有这名字,我想我还不至于会全无印象。

丽丝就是我要请你帮忙一起狩猎的那个孩,」母亲迅速的解释,「你今天之所以会遇上我,也是因为当时我正追着丽丝,却不慎被她逃了,从她的逃亡路线来看,多半会经过你那附近,如果是经过也就算了,但她总不可能一直在逃,你那边又是她所经过的第一座城市,所以丽丝很可能正在你所处的那座城市中。」喔。

简单来说,只是丽丝有可能在我附近而已。就母亲所言来分析,我想我是不太有机会遇上丽丝的。

「嗯。」毕竟这座城市这么大,「所以呢?要我帮忙找丽丝?」但若是这个理由的话,我就伤脑筋了,寻又不是我的强项,基本上我找的经验几乎是零,寻找目标的能力搞不好连一般都不如。

「不,我是不想让你独自碰上丽丝,要是我找到她,我会再请你帮忙的。」母亲用背书般的语调说着,「还有,如果你不幸遇上丽丝,还请你不要与她產生任何衝突。」不希望我独自与丽丝產生接触。

其后母亲告诉我丽丝的特徵……其实是我问的:「咳,那丽丝有什么特别的特徵吗?」「黑发。」母亲给了个可有可无的答案,「这很普通吧。还有呢?」「一副任小公主的样子。」「还真模糊的特徵啊……」以下杂七杂八的废话省略。凌晨,我与母亲的对话差不多到此为止。

我没有回去床上睡觉的打算。

「好,那么,准备出发。」

前去庆祝当前身分是朋友的小寒——没错,我就是想特别强调她的身分——的生活动。

这趟行程充满未知数。呃,主要是难以想像小寒对庆祝生这种事会有什么反应,因此有些许不安。虽然这么说,但不庆祝生的话是怎么样也说不过去的,在矛盾与纠结下,我享受着不确定因素带来的期待,重戏开始。

西装笔挺的我……纯属虚构,二十年的时光中我从来都没有买过西装、也没有想过要买,所以我穿的是与平常无异的黑色风衣,原本想抓两下发,但由于平常没有这个习惯,所以怎么弄怎么怪,只好作罢。总归,虽然考虑到很多层面,但出门后的打扮与以往并无不同。

预计早上六点准时抵达小寒家。

怀着单纯的目的,我锁上公寓的家门,左手拿着放礼物与贺卡的黑色提袋,出发。

?

天还没亮,我使用最原始的方式前往小寒家,周围的景物接二连三地闪过,脚下的速咒毫无窒碍地持续发动着,迎风向前,清爽的冷风让我更清醒了点,有如滑冰般的速度感亦使我清气爽、非常畅快。

在即将晓的清晨迎风疾行。

没有嘈杂的群与车阵,舒爽的寧静。我将脚踝一转,犹如滑行的移动方向便跟着改变轨道,虽然速度不及汽机车,但也相差不远。

倒不是我没办法让速咒发挥更大的功效,而是如果再更快,四周的动态就会超过我的眼所能跟进的范围,会变得很危险。全速只适用在紧急状况。

……话是这样说,只不过依我现在的速度……万一被障碍物绊倒,还是会滚出去八圈左右,弄个不好又要骨折,因此我拋开其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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