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卡于是将那份学徒名单再度呈上,这份名单上详细地记载了十二个英俊男
的画像和简要介绍。
柏莎纤白的手指从画像上一一滑过,最终,她的指尖停在了一个
的脸上。
埃莉卡望过去,对于这个结果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他叫迦南,”埃莉卡自信地介绍道,“他本
比画像还要英俊。”她已迫不及待要接受柏莎的夸奖。
但柏莎只是默念了一遍“迦南”这个名字,便将名单放下。
埃莉卡急道:“您不满意吗?”
柏莎:“男
只是好看是没有用的。他的其他方面,你有了解过吗?”
埃莉卡:“……就算您对我用这种成熟的
吻说话,我也不会忘记您只
往过拉托纳一个
的事实。我看您是害怕见到那位青年吧,您怕他太英俊、太可
、太年轻,让您一下子就忘记了明。即使那位明背叛了您无数次,您也不愿背叛对他的感
,对吗?”
埃莉卡太了解她的老师,她的老师有诸多让她引以为傲、向
称赞的优点,但也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
那个缺点说好听点是忠诚,说难听点便是愚蠢。面对拉托纳和弗丽达的背叛,柏莎老师从未有过一刻谴责、咒骂他们的时候,她只是默默接受,然后对埃莉卡说她这是在念及旧
。
可是啊,柏莎老师,那两个
又什么时候念及过对您的旧
呢?
即使埃莉卡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
,柏莎也大致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事实上,每一个关心她的
都在想着相同的事。
比如说阿德勒校长,那位即将达到百岁的老
,就曾这么对她说过:“柏莎,你值得更好的
。需要我为你介绍几个吗?三个够不够?”
当时,柏莎笑着回答“五个也可以”,内心却在狂叫:三个?为什么要三个啊?!
柏莎不懂。但她想,她过去的恋
拉托纳应该是懂的,在他们一年前正式分开后,她听闻了他更多的风流韵事,除却和弗丽达的,还有和其他很多她名字都没听说过的
。
在愤怒和悲伤外,柏莎对他的背叛其实还有着一层名为佩服的感
。
她实在很想知道,为什么
和
的大脑构造能有这么大的差别?拉托纳可以不断和
开展新的亲密关系,而她当初仅仅是维持和他的那一段关系,便已觉得耗尽了所有
力。
她无法对他
言明这种感觉,于是在埃莉卡的眼中,她成了个太长
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