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堂怪叫一声,探手去够她的腿,“过分了,我生气了!我要先泻火!”
盛琳点点
:“哦,所以饭也不让吃了?”
齐静堂一顿,委屈的直起身,直挺挺的走出去,盛琳在后面喊:“机器
五天没扫地了,衣服在洗衣机里等你的一起洗,还有箱子给我腾出来回归原样,谢谢啊。”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齐静堂在外
高喊,无限悲愤。
说是想泻火,但是作为踩点休假回来的
,齐静堂还有一个晚班要上。他做了饭,整理了东西,洗了衣服,在扫地机器
打扫的时候洗了个澡,香
出来时,看着时间,已经没脾气了。
还有一个大夜要熬,他必须在出发前补一觉,否则仙都扛不住。
他打着呵欠进了房间,靠坐在飘窗上,怀里抱着个靠垫,迷迷瞪瞪的看盛琳画画。
“在这睡?”盛琳笔走龙蛇,画得正畅快。
“唔,”齐静堂打了个呵欠,嘟哝道,“想你了。”
“哦。”盛琳应了一声,看了看他,问,“见过爸妈了?”
齐静堂顿了顿,眼清醒了点:“嗯,见过了。”
“他们没喊你回去一起住?”
“他们让我好好伺候你。”
“哈,亲生的。”盛琳当然不会信,又问,“广告拍的怎么样?”
“挺好的,”齐静堂又打了个呵欠,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骄傲,“导演说我有天赋。”
“那行呀,以后就走这条路。”
“那等我被
挖了黑料,你会保护我吗?”齐静堂刚说完,又自己改了
,“不是,是站在我这边。”
“不会。”
“你说谎……”
“那你还问个
。”盛琳一脸烦不胜烦,“睡!到点了叫你。”
“哦。”齐静堂二话不说,躺倒就睡,他
高马大,在飘窗上只能蜷起来,看着很不舒服,但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盛琳把手机静了音,继续画了起来。
十一点半的时候,闹铃响了起来,齐静堂艰难的撑开眼皮,盛琳却不在面前,他猛地坐起来,不知怎么的一阵心慌,喊了一声:“盛琳!盛琳!”
“
嘛,大半夜的?”盛琳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皱着眉,“隔壁楼都被你叫亮了。”
齐静堂嘿嘿一笑,他跳下飘窗,伸了个懒腰,顺便偷偷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张开双臂又要过去抱她,却被一杯咖啡顶住胸,盛琳冷着脸:“喝了,
活去。”
“给我的?”齐静堂一脸感动。
“你是不是没睡好?”
齐静堂一愣,色有些飘忽:“嗯,好像做梦了。”
“噩梦?”
“唔,好像是的……不记得了。”
盛琳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示,只是点点
:“喝了吧,车钥匙在鞋柜上。”
齐静堂看着咖啡沉默了一下,咖啡温度刚好
,显然是盛琳调的温度,他心里像是吃着软糖坐云霄飞车,又兴奋又是酸软。他仰
喝光了咖啡,擦了擦嘴,再次望向盛琳,眨
眼。
盛琳受不了了:“
嘛?”
“我做噩梦了。”他竭尽全力去表达自己的委屈。
“所以?要解梦吗?”盛琳往身后一指,书柜上正放着一本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齐静堂无语,再次定定的看向盛琳。
盛琳
吸了一
气,她早就料到齐静堂在步步为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表现的硬心肠。可是当预料成真,她心里除了意料内的憋屈和不爽,竟然还有一丝柔软在涌动,这让她更加不舒服,但身体却作出了回答。
她张开了双手,冷着脸:“抱完赶紧滚!”
“嘿嘿,好。”齐静堂立刻上来,紧紧的抱住盛琳,
吸了一
气,发出享受般的叹息,“三天没洗了。”
“你恶不恶心?”
“不,还是香香的。”他又吸。
盛琳用力推开他,就差吼了:“滚滚滚!”
“那我走啦。”齐静堂本身已经穿好了衣服,此时依依不舍的往外走。
“走走走。”
“你一个
在家要小心呀!”
“啊?”
“不要给陌生
开门!认识的也不行,比我帅的更不行啊!”
“你说什么啊这大半夜的。”
“早点睡觉!”
“嘭!”盛琳甩上了书房的门。
齐静堂的笑容缓慢的消失,他拿了车钥匙,换了鞋,出了门。
车子启动的时候,齐静堂看着地下车库昏暗的白炽灯,尤其是那些灯光下柱子的
影,
有些
郁。
他其实记得自己的梦。
他梦见自己坐在方向盘前,盛琳在他身边,车子就停在这个位置。不远处的
影中有个穿着红色花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