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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种
质是……」
「哦，你的联想力不错嘛，脑筋动得真快。」零极暼了眼晓安，随即道出答案：「没错，第二种质的『穿透』并非消除实体，而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是『穿透』这词最容易理解的质——」
至此，连逸飞、北天武和冰麻鬼也都懂了，较远处的苍凌此刻已复製完不死铁骨的左臂，而他和米可及不死铁骨也瞬间懂了零极的意思。
换句话说，「穿透」的第二种质，就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理解穿透的意义。
第一种质是让施加上穿透的物体变得「能无条件让其他事物穿过」，而第二种质则相反，是能让施加上穿透的物体变得「能无条件穿过其他事物」。
其结果就是：只要被赋予第二种穿透质的碎石命中，就会被碎石给「无条件穿过身体」，下场就是像李无相那样，身体被贯穿出致命的通风
。
原来如……不，等一下！苍凌脑内忽然灵光一闪。
说不定，这会成为打倒零极先生的关键。
苍凌反覆确认自己想法的可行以后，得出了「值得一试」的答案。
——是啊，如果是这个方法的话，说不定就能成功！
-tobecont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