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忠心耿耿地跟着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胡赤儿身子一震,却怕被樊稠看出
绽,不敢扭
看他,只是低
道:“是,谢主公厚
,胡赤儿一定誓死效命!”
得意的笑声自那骑兵遮掩严密的
盔中发出,他抬起
,望着坚固厚重的城墙,心中狠狠地道:“长安,老子来了!”
一百多骑兵很快便都进了城,吊桥忽然在他们背后拉了起来,胡赤儿回
一看,心中焦虑,低声道:“主公,他们这是在
什么,是不是有了防备?”
那骑兵沉声道:“不妨事,放轻松点,别露出
绽!”
胡赤儿无法可想,只得随众军前行。
迎面一支军马缓缓行来,胡赤儿抬
一看,见是樊稠正骑马走在那支骑兵前面,忙道:“樊将军,我的部下自战场上冲杀出来,一路跑到长安,都已经又饿又累,能不能让他们进城喝
水、喘
气?”
樊稠仰天大笑道:“胡赤儿,你这背主恶
!还想喝水?老子让你刀
饮血!”
胡赤儿如闻晴天霹雳,张
结舌地道:“樊将军,你这是何意?”
樊稠冷笑道:“何意?牛中郎将阵亡之前,你就已经投降了反贼!现在又受反贼命令,到我长安赚城!”
胡赤儿惊得满面是汗,转
向他的主公看了一眼,见他微微颌首,便“锵”地拔出佩刀来,大喝道:“兄弟们,给我杀!”
众骑兵齐声大吼,挺起长枪,便要催马向前冲杀。
樊稠大吼道:“我看谁敢动!”声若鸣雷,震得众骑兵耳中轰然作响。
随着这吼声,旁边的房屋顶上,站起一排排的弓箭手,都已拉满了弓,对准下面街道上的骑兵,一片萧杀之气迎面扑来。众骑兵大惊,都勒住战马,不知所措。
马蹄声自远方传来,樊稠身后骑兵拨马退到两旁,两匹马从军列中穿了出来,当先一
,四十开外年纪,身材健壮,满脸胡须,顶盔贯甲,身披战袍,抚须大笑道:“大胆反贼,还敢到长安来赚城?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胡赤儿见那
正是董卓
将李傕,忙道:“李大
,这里面有些误会,请容我细细解说!”
李傕一挥袍袖,喝道:“不必说了!我只说一次:你们立刻下马受缚,不然
箭齐发,将你们统统
死在这里!”
无数的士兵从四周涌出,在街道两旁的屋顶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弓箭手,千余名刀斧手也已悄悄地绕到了那支骑兵的后面,堵住了他们夺门而逃的去路。在李傕身后,无数的骑兵已经挺枪准备,看上去足上万
马,而且远处还有部队源源不断地赶来。
无数的弓箭闪烁着寒光,指向那支孤军。这百余名骑兵在长安城中,便如大海中的小岛一般,孤立无援,众骑兵举目四顾,见到处都是敌
,无法可想,只得弃枪下马,长枪丢在地上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李傕见胡赤儿还在迟疑,面色一变,怒吼道:“胡赤儿,你这狗贼,竟敢背叛太师,杀害牛中郎将,还要到长安来赚城!”
胡赤儿被他这么一吓,慌忙滚鞍下马,跪在地上叫道:“不
我事!牛中郎将不是我杀的!赚城的事,都是主公
我
的啊!”他伸手指着旁边那
,满心的悲愤之
形之于色。
此时,百余骑兵大都已弃枪下马,颓然站立在地上,只剩下一个骑兵,孤零零地坐在马上,显得甚是突出。
李傕顺着胡赤儿的目光看去,见他颤抖的手指所指的正是那骑兵,不由笑道:“那边那个什么‘主公’,就是自称大将军的反贼刘沙吧?你以为亲自进长安,就有机会刺杀本将军了吗?”
那骑兵默不作声,一抬手,一道火光自他手中飞出,直向天空飞去,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在空中划出一道轻烟,远远地落向城外。
长安守兵都是大惊,那东西看上去象是火箭,却也没见他点火,更没有用弓发
。
李傕失声叫道:“刘沙,你使的是什么妖术!”
那骑兵缓缓摘下
盔,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唇上两撇小胡子在风中傲然挺立。
在李傕身后那匹马上,坐着一个
瘦枯
的中年儒生,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喃喃道:“原来不是刘沙!”
那骑兵仰天大笑,清朗的笑声随着风飘向远方,在笑声中,夹杂着他得意的叫声:“我不是刘沙,我是他的好朋友,大汉尚书令黄尚黄无量!
称卧龙先生的便是我!”
众兵将脸上都露出困惑的神色,身陷重围,还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位黄无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尚不屑的目光落在一旁跪立的胡赤儿身上,轻蔑地道:“狗
才,这么快就把你的主公卖了吗?”
胡赤儿被他一瞪,吓了一跳,失声道:“主公,我……”
李傕冷哼一声,胡赤儿醒悟过来,脸一板,叫道:“黄尚,我这是为了留一条命给太师报讯,才暂时伪装屈从于你,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愿意跟着你了!”
李傕哼了一声,不快地道:“胡赤儿,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我还以为你投了刘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