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诺更加困惑。
「你在跟谁说话？」
真诺抬
，老师一脸笑意盈盈地站在他身旁。
「玦瑛啊！」
他不明白，这事明明是用眼睛也看得出来。
「嗯？玦瑛刚才请假回家了，他身体不好。」
老师有些迟疑的离去。
「到底怎么一回事。」
真诺碎念。
没
看见「他」，「他」回去了？不可能。
接下来直到放学，真诺都无法认真听课。
「吶！放学了。你有答案了吗？」
悠静晃到真诺面前，真诺摇了摇，仍心不在焉。
「有答案再来找我吧！不过不能随便回答，我要问你理由。」
悠静悠悠晃出教室。
回，教室里只剩他一个。外的雨越下越大，一发不可收拾，撑开伞准备离开，张沁楠自他面前走过。两把伞？真诺
觉得这个班的同学都跟正常擦不上边。这时，他感觉到手机的震动。
十一、
关于今天一整天所发生的事，我没有一点印象。放学没过多久，学校已烟渺渺，而我仍在走廊上徘徊，痛欲裂。
「有吗？」
楼梯间传来
孩子的声息。循着声音走去，我并未看到影。
「都走光了吗？伤脑筋。」
转身欲离去，脚边传出了声响。
我低下，发觉娇小的孩躺在我脚边一副欲哭无泪的
，她的手脚扭成不自然的角度，从绣线的顏色可推测她应该是三年级的学姐。
「吶，学姊，你没事吧？」
我就地蹲下，学姊听到声音似乎安心了，勉强露出笑容。
「帮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好吗？手机在
袋里。」
学姊猛力盯着我，唯恐我被她的模样吓到落荒而逃。
「那么，失礼了。」我从她袋摸出手机，默默按下号码：「喂，这里是……。」
我掛掉电话：「他们说马上派来，还有要打给谁吗？」
「妈妈。」她的眼不再紧迫盯：「谢谢你。」
我在通讯录中找到她母亲的号码，按下通话键：「自己说吧！」我将手机凑近她耳畔。
「对不起，我又跌倒了。」
寥寥数语，彷彿正发生的这一切再稀松平常不过。她母亲似是很快理解了状况，马上掛掉电话。
「可以了。」
她倾吐话语。
「我陪你等吧！」
我替她放回手机，在阶梯上坐下。
「你一点也不怕我呢！」
她看上去心不错。
「你不痛吗？」
我注视着她。
「很痛，痛死了！」
她特意强调。
学姊的模样煞是可
，就像个孩子，完全看不出她是个高中生。她个矮小，一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背，皮肤白皙，脸蛋透着微微的
色，总觉得长得有点像某，但临时想不起来。
「学姊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学姊刚才通电话的模样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我们别聊这个，好吗？」
学姊坦承后马上结束话题。
「抱歉。」
我想学姐八成是玻璃娃娃吧！
「不，对这种事感到好也没什么，只是我单方面地想把自己当作正常罢了。」
她直视着我。
「那换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受伤？学姊的教室应该在一楼吧！」
根本没必要爬楼梯。
「为了相遇。」
她说了个令匪夷所思的话。
「什么？」
我有些困惑。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惑点：「那你又为什么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我沉默，我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看她随我沉默，但视线久久不曾离开我的脸。
「没事。」
她轻笑。
「黎明！」
一个年轻子的声音穿透我们的对话，其中还伴随着救护车的声音。
「是妈妈，还有救护车。」
学姊解释道。
「是吗？那我走了。」
我背起书包。
「我还没问你名字呢？回答才能离开喔！这是学姐的命令。」
她盯着我。
我愣了一下：「玦瑛，江玦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脱而出的不是我的名。
十二、
「妈，怎么了吗？」
真诺接起手机朝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