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猛灌了一,憋得通红的小脸才算是消下来。
她颤巍巍地望向平时宠自己的师尊,自知犯下大错,不敢多言,桌上的山珍海味也好似一下子就变成了丹房里师兄那些苦涩难食的丹药。
若换做平,他瞧见自家小松鼠这幅吃瘪的样子,说不定还会打趣两句,属实没想到今他若光竟是席面上第一个笑不出来的,恍若这宴上的锣鼓喧天,觥筹错都与师徒二无关一切皆为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