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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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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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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聚集生命的能量,但可能来不及生效她就…」

徐皓钧意识到他说的是存物,属于沙土的一部份,土之主的能力范围。

菲亚没救了吗?他低看着那张烧伤的脸,呼吸开始慢下来了,状况非常糟。

他还没遇到生的另一半,也不清楚有儿是什么感觉,但这些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菲亚,保护他的菲亚,在窗前微笑的菲亚,在沙漠中给他方向的菲亚…结局不应该是这样!

「皓钧,你想救菲亚吗?」影之主突然说。

徐皓钧顿时反应过来。「你有办法?」

「如果我没猜错,你在引发异变时应该能听到某个东西的声音,对吗?」

「你选择再次啟动『万物』吗?」徐皓钧说,影之主脸色大变,水之主用力转过

「就是这个,是『万物』,可是它不是被我们…这不合理阿!」水之主说。

「我认为他唤醒的是属于他那个时代的『万物』,当时我们还没引发『沉默纪』,因此『万物』送他来这里,一个『万物』已经死亡的世界,为的是再次唤醒这里的『万物』。」

「但这样时间的连续…」水之主陷沉思。

墙边的土之主突然问:「你听过『万民』这家公司吗?」

「我走进电梯前是跟这家公司的吃饭,你们怎么知…」徐皓钧突然瞪大眼睛。「你们都是那家公司的员工?」

影之主接着说:「如果你回得去,你也会进这家公司。这些现在都不重要,我们有很多话想说,但菲亚没办法等,我只能说重点,你仔细听好。

「我们引发的『沉默纪』是让星球停止公转自转,所以太阳永远都在同一个位置,阳光照到的地方寸不生,照不到的就是一片冻土。

「长久以来我们尽可能让类存活,重新创造,抹去关于『沉默纪』之前的记忆,最多就只能这样,这就是你一路走来亲身经歷的世界,静境。」

「这些或是异变跟救菲亚有什么关联?」徐皓钧只在意这件事。

「抱歉,这里我来说,『万物』代表的是无法用言语完整说明的法则。如果你重新啟动它,依照法则来说你不属于这里,它应该会把你送回你的时代。」水之主跟上影之主的思维简单总结。

徐皓钧一呆。「那菲亚呢?法则会救她?」

「她会恢復成一般,但这个伤可能…」影之主迟疑的看向水之主,但她也不说话。

「你们其实也不确定。」徐皓钧突然觉得累了,啟动异变或是静境恢復之类的大事,说到底跟他有什么关係呢?结果是好是坏又有什么差别?「算了,啟动就啟动吧,反正我最后的作用也只剩这个,对吧?」

「你把她带回去。」土之主突然说,所有一起看着他。「你想想你怎么来的,正常状况下你不可能还活着。你懂吗?两边的法则不一样,她到那边就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我们不知道她会以什么状态存在吧?在那边菲亚根本还没…」影之主提出疑问。

「对,但在这边也一样,我们认识的徐皓钧已经死了。」土之主点点

「抱歉,我觉得可以试试看,而且要快,死了就没用了。」水之主说。

在三个的注视下,徐皓钧弯腰把菲亚放在地上,她的呼吸随时都可能终止,必须赶在那之前。

「菲亚,你等我。」他再次把双手贴住地面,闭上眼,聚会的想像当时在夜塔下的景,来自地心处的声音,某种把他往下吸引的力量。

那时盘坐在最角落的土之主最先发现异状,原本掌控住整个星球的沙土全数失去控制,而自己正缓缓漂浮起来,其他也都是如此。水之主把食指竖在嘴唇前示意他安静,他点点。影之主尽可能让菲亚维持在徐皓钧附近,然而她的目光却捨不得离开徐皓钧的脸。

再见,皓钧。她默唸。

不管是或其他的什么,求你帮我救救菲亚。徐皓钧默唸。

「你选择再次啟动『万物』吗?」来了,机械式的问句,徐皓钧猛然用力抓着地面,所有跟着被拉往地面,对现场另外三而言却是熟悉的重力感,以及即将摆脱困境的期待。

结果是什么,他不知道。

能不能回去,他不知道。

菲亚会怎样,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选择相信,他说:「是,啟动。」

眼前迸开黄色的光芒,可是他还闭着眼,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光,但他十分确定这就是了,象徵一切的开始与终结,与出

徐皓钧突然无比确信自己在这里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他仰起,摸索着抓住菲亚的身体,抬起双手,朝光的方向前进。双手手臂传来极度沉重的压力,彷彿在迫他放下这个决定,但他咬紧牙关坚持住,这次,一定,有他能做的事

还没有真正的错过,就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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