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血族,他都已经漠不关心了?
但该隐又和他说过,这件事毕竟是血族的事,所以他才出面处理。
到底是他的感觉错了,还是该隐没有对他说实话?
布莱克再次见到该隐时,是在聚会当天早上。
其实对于血族的聚会时间居然订在下午而非晚上,布莱克还是有点意外,但该隐却像对此没有疑惑。
当敲门声响起,布莱克打开房门,却是看到该隐拿着个小酒杯递给他时,他着实愣了好一会。
「直接喝或加在其他喝的里面都行。」该隐冷淡地举着酒杯。
布莱克接下,才发现小酒杯里面装了一分满的鲜红色
体。
他战战兢兢的闻了一下。
比他想像中淡、但确实是他想像中的血腥味刺激了鼻腔与大脑。
「该隐这--」
虽然他不挑食,但是喝血、而且大概还是血族的血这种事--他可是一名修士啊!
「放心吧,喝下去你也不会变成血族,初拥是必须先吸你的血再给你喝下我的血才会完成。」该隐平淡的说着:「这只是暂时让你的血
有血族的味道而已。」
布莱克的表
却在解释过后依然纠结。
问题不在这里,而是他对喝血这种事有心理障碍啊……
他决定先转移一下注意力,平復被吓得不轻的自己:「该隐,先不说这两天,倒是之前早上查完空屋,你下午都在做什么?」
「只是到处走走。」该隐没有拒绝回答。
「到处走走?」布莱克意外。
该隐笑了一下:「毕竟沉睡的久了,有些改变--既然醒都醒了--还是亲眼看过比较好。」
「多久?」布莱克一直都很在意这问题,只是找不到好的时机开
,刚好该隐现在稍微提起,他就顺势问了出来。
「七个世纪吧。」该隐淡淡的回答。
一瞬间,布莱克觉得七个世纪这个数字有些熟悉,却不太记得原因。
所以他只是喔了一声,然后下意识地把手中的杯沿凑上唇边,喝了一
。
「咳咳……」预料之外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吐出来。
该隐无语的看着他:「你这样跟明就知道是圣水还喝下去的笨蛋血族有什么不同?」
这是变相骂他笨蛋吗?
布莱克抹了抹唇边,确定没有沾到:「要下意识地喝才不会那么难克服啊。」
然后他又咳了一下。
「我说可以混在其他喝的里面,味道就不会那么明显了。」该隐对这逻辑继续无语。
「味道倒是没有想像中的不可接受……」布莱克缓过气,回答:「只是突然间有点被吓到。」
庆幸该隐给他的血没有很多,这一
差不多就没了,该隐也没有要他把剩下那残馀的一点点再倒进嘴里的意思,只是接过了杯子。
「这样就可以了?」布莱克下意识地举起手臂闻了闻。
「嗯。」该隐看着他的举动淡淡地回答:「你还记得不会变血族这件事吗?」
对,他什么都闻不出来才对。
布莱克尷尬的放下手。
该隐也没有继续捉弄他,只说了声中午出门。
对于中午该隐还多提了个袋子出门,就是另一个意外了。
「该隐,你带了什么?」布莱克先前问完该隐是不是要带什么之后,因为该隐提到的东西要
手都有些难度,他最后还是没有准备。
该隐对他的问题只是摇摇
,没有回答。
布莱克也没有追问。
两
就像平常出门,路上维持着自然的沉默,布莱克也习惯了,没有特别觉得自己应该开
说些什么。
直到到了聚会地点,一直都由该隐带路的布莱克却也意外了。
这是附近一幢满豪华的私
别墅,布莱克也路过过几次,但是似乎都静悄悄的,没有见到有
出
过。
别墅的黑色鏤花铁门紧闭,高度接近两公尺半,暗色色泽完全显现出了厚实铁门的沉重。
布莱克在两边的白色装饰柱上稍微看了一下,似乎没有门铃、对讲机或是铁门开关之类的东西,他回过
看该隐,却见他若有所思地微仰着
看着门。
「没有开关之类的。」他走回他身边。
「原来说了不会确认身分是这件事啊。」该隐却突然说着。
布莱克疑惑:「什么意思?」
「那个冈格罗说过,这场宴会并不会刻意确认来者的身分。」该隐上前,将手贴上了铁门:「是因为这道门就是最好的考验。」
铁门发出了沉闷的声音,被向内推开了。
啊!血族的力量可以徒手推开这扇门--
「刻意选在下午果然也是同样的道理啊。」该隐稍微让开了一些,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