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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吸血鬼始祖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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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天亮是希望或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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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气,唇角犹自勾着让布莱克尷尬的弧度:「你在教会待了也有段时间了,血里都是圣水的味道,虽然那伤不了我,但我也不会主动去喝的。」

布莱克又羞又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过了好一会才开:「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但,还有心跟他开玩笑,应该不要紧了吧。

布莱克松了气,放下心。

这时,天边慢慢亮起,所有血族的尸体慢慢化成灰,飘散,在晨光之下飞扬着,然后渐渐消失。

该隐动作有些缓慢地脱下西装外套,包着伤,靠着墙站了起来:「走吧,这个我暂时处理不了,先回去。」

布莱克虽然比该隐矮,但看见他的脚步似乎还有些不稳,还是主动伸手搀扶他,该隐也没有拒绝,倚着他。

出乎布莱克的预料,该隐比身高和体格上看起来的样子要来的轻,靠在身上一点都没有想像中的沉重。

回到公寓之后,布莱克先送了该隐回房间。

他本来还想问要帮忙什么,但该隐随手将按着伤的外套扔在地上后,就躺上了床。

「该隐,你这样会沾到--」

右手还在缓慢渗出的红染上了床单。

布莱克觉得自己的提醒慢了:「我回去拿绷带,先帮你包扎。」

「不用了,让我睡一下。」该隐闭上眼,轻声地说着:「你该做什么就去做吧,剩下的我自己会处理。」

虽然亚瑟不在了,但布莱克还是教廷中跟他合作的代表,该隐也很清楚,他还是会被要求向枢机团报告近况。

而昨天晚上那名父,今天也一定会去报告发生的事,枢机团势必会要布莱克一同说明。

布莱克对该隐拒绝帮忙的事本来还想抗议,但是见到这名血族始祖似乎真的疲倦到睡着了,他最后还是叹气,起身。

环视了房间,他才发现没有看到被单之类的东西。

这么说来,纪载中跟传说中,血族好像都是睡在棺材?

他犹豫了一下,脱下了外套替该隐盖上,虽然上也有沾到些灰尘,但材质毕竟没有西装外套那么坚硬,拿来盖还是比较合适。

然后他还是回房内拿了绷带跟急救箱留在该隐的桌上,不管派不派得上用场,不做点什么他就是不太放心。

布莱克回到房间之后,就先去洗了个澡。

一来整个晚上发生了太多事,他总觉得身上沾满了各种疲惫,需要放松一下,二来就是他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他两次遇到袭击,对方都对他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布莱克肯定这之中必定是有理由的,可是为什么?

第一次遇到血族时,他甚至连血族的存在都不相信,但除了之后跟该隐一同合作是他唯一有接触血族的事之外,他也想不起来有其他可能让自己成为目标的理由。

这么说起来,一开始在教宗书房里谈到他遇袭时,亚瑟和该隐也对此事感到意外,之后他先离开去和枢机团报告自己要跟该隐合作的事--

该隐和亚瑟还有另外推论过这件事吗?

但想起亚瑟,却又让布莱克的心有些低落。

他伸手挤了沐浴抹在身上,在抬手碰到背上后,传来了一阵刺痛。

啊、大概瘀青了。

他试探地用手指按了按同个地方,又是让他倒抽一冷气的疼痛。

放弃了再去碰那个位置,布莱克搓了搓脖子,然后突然愣住了。

『圣水的话是不实用,除非哪个笨蛋血族闻到味道还是把它喝下去,不然只是表面接触的杀伤力很小。』

这是该隐说过的,圣水喝下去才会造成血族的伤害。

而他刚才开玩笑要喝他的血后,也说了布莱克在教会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在他的血里都是圣水的味道,由此可知,其他教廷员一定也是同样的。

那么教廷的、甚至亚瑟,遇害的原因是什么?

恩怨?

但是布莱克印象里,纪载中的瑟泰特氏族信奉着的是埃及的黑暗之--赛特,比起萨特、甚至是几个世纪前的卡玛利拉,他们几乎没有与教廷有过任何的大衝突,或者该说,他们根本就对教廷没兴趣。

但如果不是恩怨,也不是为了吸食血,那么教廷员受到袭击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布莱克抱着无解的困惑洗完澡,换上了久违的修士袍,只在简短的晨祷时,暂时放下了杂念,然后在早餐及走去教廷的路上又继续想着。

布莱克这次回到教会还是受到了注目。

毕竟在亚瑟的丧礼过后、再次有职员受到袭击时,只有他一个提早离开了教会而已。

只是,这次的目光中并没有太多恶意。

布莱克看到昨晚遇到的父从群中向自己走来,他主动上前:「父,已经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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