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失去了亚瑟,现在又一下失去了几名主教和父,就连原本已经呼声很高,由枢机团共同通过应该继承教宗位置的泰德都是主谋之一,教廷顿时陷
了一片混
。
等到布莱克帮忙安顿好表面大部分问题时,已经比他平常离开教会的时间来的更晚了。
想起和该隐还有约,也知道所有的问题不可能光靠一两天的时间解决,他向着几名帮忙稳定教廷状况的父致歉表示得先离开后,几名父丝毫没有责备,反而表示
给他们就可以了。
布莱克知道和该隐合作的自己,在这件事之后成为教廷的功臣,虽然身分只是修士,但其他
对待他的样子已经近乎像对待一名主教。
本意只是出于想要帮忙教廷的布莱克有些尷尬。
快步走在回公寓的路上,今夜的天空不见月,少了月光的照耀,路变得更加朦胧。
然后他的手被谁拉了一下。
布莱克惊讶地回
,认出来
:「该隐?」
该隐没有回答,只是向着河堤走去。
布莱克跟上他的脚步。
两
在河堤边坐下。
「教廷打算怎么做?」该隐抢在布莱克之前先开了
。
布莱克叹了
气,看着有些漆黑的河面:「因为牵涉到血族,更何况,也不是泰德主教他们自己下的手,教廷不打算把这件事闹到用国家的法律制裁,剩下的主教们会针对这件事,做出教廷内部自己的相关责罚。」
「嗯。」
对教廷打算把这件事内部化,该隐也不意外。
毕竟要让所有
都相信血族的存在,是件很难、也没有必要的事。
「我想只需要点时间--」
「你还打算继续留在教廷吗?」该隐打断他的话。
布莱克看向他,愣了一下:「嗯,怎么了?」
「--就算是职
员也一样。」该隐没有看他,而是平视着河对岸:「这次算是规模比较大,毕竟有血族搅和,但之后,分裂或猜疑、对立的重复发生是在所难免的。」
布莱克跟着望向对岸,沉默了一下:「但我还是会留在教廷。」
他无法自己去判断该隐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也许有些夸大其词、也许是他想的不够多,但是他不打算因此改变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
该隐也没有对他的决定出言批评:「你想问什么?」
「该隐你……真的会像路西法说的,向天堂要求结束你的永生吗?」布莱克紧张的握紧着拳
。
「不会吧。」该隐平淡的回答:「比起结束我的永生还不如要求米迦勒穿
装。」
嗯?这个想法不错。
该隐突然意识到。
布莱克呆呆的看着前方许久,才慢慢说着:「不要这样对米迦勒大
啦……」
「反正天堂永远在那,我任何时候想好要什么再跟他们说也不迟。」该隐淡淡的说着,也变相地说明了自己刚才的念
不是认真的。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布莱克再次转
看着他。
「我打算到东方去看看。」该隐回答。
布莱克愣了:「东方?」
「嗯,米迦勒找我要过这件事的报告,也答应如果我之后打算去东方,他们依然会支付我在
间所有开销。」该隐瞥了他一眼:「我刚才也告诉过唐纳德了。」
但布莱克还是有点疑惑:「可是,为什么是东方?」
该隐要离开--不管以哪种形式,对他而言也是还没做好准备要面对的事。
「没什么,还没决定接下来的目标,就先四处看看吧。」该隐轻轻吐了
气。
毕竟他的选项都不新啊,不是回血族做领导、就是答应路西法的邀约,但该隐还没有打算改变自己几个世纪前就做出的决定。
布莱克突然想到,该隐在与自己合作期间,有时间的时候也是去到处走走。
原来该隐不是完全对『感受活着』不感兴趣,他只是还没有找到目标而已。
布莱克笑了。
「之后教廷如果对血族还有疑惑,」该隐偏
:「你就去找唐纳德吧。」
知道该隐会这么说,表示他也向唐纳德
代过了,布莱克点点
:「嗯,谢谢你。」
该隐摆摆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布莱克问。
该隐想了一下:「随时都可以,越快越好。」
--说的也是,该隐没有继续留在这的理由了啊。
布莱克低下
,静静想着什么。
「该隐,那--」布莱克抬
:「你会再进
永眠吗?」
「再说吧。」该隐却一如布莱克上次问出这问题时,给出了同样的回答。
布莱克看着河水:「那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这回该隐不是偏
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