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或少这一条都没有差别。
马丁流着泪,怔怔的看着该隐离开。
该隐站在墓前。
两次在这,他都是在等布莱克。
他拿出了一直收在怀中的信,摊开。
『嗨,该隐,东方如何?
虽然这段时间总想连络你,但找不到什么方式,就算写了这封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
到你手里,早就说了有隻手机比较方便,那天应该强迫你去办的。
你说过,对你而言永生是种诅咒,但是我认为世界在变、
们也在改变,虽然有好有坏,但是我相信总会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跟你所记得的、有所不一样。
这是永生的好处不是吗?
可以见证这个世界的改变、见证
们在他们有限的时间中学会改变。
你说过,米迦勒大
告诉过你,『如果做的事
是善的,那就不要在意别
的眼光』对吧?
最近忙着教廷里的事,有的时候还是会想到你说这些,血族又被怀疑了,但是我认为不是,我想,还是有部分的教廷
员跟我一样的,希望我能顺利解决这件事
。
不知道你打算在东方待多久呢?
你到底记不记得说过的要回来看看?我可不能等上两百年啊。
该隐,重新醒来之后,现在的你过得快乐吗?』
该隐将信收回怀中,静静的站着,看着墓。
如果那个时候他在,大概会在布莱克死透之前对他完成初拥吧。
但该隐一边想着,一边却笑了,低喃了一句:「可是教廷是你的选择,大概不会愿意我这么做。」
或者该说,如果那个时候他在,绝对不会让这种事
发生在布莱克身上。
该隐沉默了许久,才舒了
气,闭上眼:「米迦勒。」
没一会,振翅声从身后传来。
「嘿、真难得你主动呼唤我呢。」米迦勒打招呼。
该隐转身:「他还在你们那边?」
「是啊。」米迦勒微笑:「你要上去见见他吗?」
「我发誓过绝对不会回到那。」该隐淡淡的说着。
米迦勒却依然笑着:「但是打
誓言也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对吧?」
该隐沉默。
在米迦勒的带领下,该隐和他双双落在一座绿意盎然的庭院中,白色的小石子铺成一条路,直直连到一幢白色宫殿的门
。
该隐看见一个身影蹲在庭院一角的花丛旁边。
「布莱克。」
「该隐?」布莱克听到呼唤,又惊又喜的起身转
,果然那记忆中的
,出现在了眼前:「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说不踏
天堂吗?」
该隐沉默了一下:「你不提起这件事,相逢会更感
些。」
「啊、难道你死了?」布莱克理解的方向错误。
该隐决定不理会他的问题:「你在做什么?」
布莱克举起了手中的笔和本子:「观察记录。」
该隐转
看向米迦勒:「我记得天堂的花不会凋谢?」
「嗯,所以才会有天使定期来修剪。」米迦勒笑咪咪地回答。
布莱克尷尬的看着该隐。
「这还真是稀客。」这时,冷淡的
声音从宫殿的方向传来。
该隐的脸色一黑。
布莱克已经鞠躬行礼了:「加百列大
!」
加百列缓步走到了该隐后面:「没想到还会在天堂看到你,该隐。」
「不需要这么说,我并没有期待再见到你,加百列。」该隐转
,生硬的开
。
一旁的米迦勒笑吟吟的上前勾过加百列:「好了好了,该隐是担心他家小朋友呢,加百列来吧,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了。」
拗不过米迦勒,加百列无奈的被他半拖半拉带开。
「该隐进来坐坐吧?」布莱克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
。
该隐叹了
气:「嗯。」
宫殿里一如外边一般,都是纯白的色调,乾净的让该隐觉得有些刺眼。
布莱克带着他走到一间房内,靠窗的位置摆着玉石雕砌的桌椅,落地窗外是百花盛开的美景。
两
一左一右
座。
布莱克双手撑着脸颊:「该隐,东方好玩吗?」
「你怎么第一句话还是问这个?」该隐望着窗外反问。
「嗯?」布莱克在发愣过后,猛然意识到该隐的意思:「啊、啊啊啊!那封信居然变成我的遗书了?我担心的真的成真了啊啊啊啊!这太羞耻了!我的遗书竟然是写给一个血--」
该隐瞥了他一眼。
「我道歉,我真的没有贬低血族的意思,我
误,我觉得很荣幸。」布莱克立刻改
。
该隐也没有继续这话题:「现在呢?你改变你的想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