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有看到吗？学校外面来了两个帅哥欸！」
「真的假的？是谁啊？」
「不知道，看起来好像明星，可是穿着西装又像是上班族！」
「帅哥上班族？为什么会来我们学校？」
「好像是在等
的样子喔。『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天啊，等
朋友吗？」
放学时间，一大批学生往校门的方向衝，简直就像是某种生物大迁徙一般的场景。身为一个在生之间经常被忽视的，我倒是很想看看究竟是谁可以帅成那副德
，看那些孩子
水都要流下来了。
等我走到校门，那里已经挤满了一堆生，有的拿出手机拍照，有的
接耳。
当我看见被包围在群中的「帅哥」时，我大叫了出来。
「黑白无常！」
这一喊，所有都回看着我。
没错，生们中像是明星的帅哥二组，就是每晚打扰我好梦的黑白无常。只是他们这回一个穿黑色西装，一个穿白色西装，看着倒是模样。
而黑白无常闻声望向我这边，黑无常首先穿越群，直奔我而来：
「小白同学──！」
白无常则快步跟在后面，一脸担忧的表
。
「你可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你们在这里
嘛？！」
「有重要的事。」
黑无常拍拍我的肩膀，我僵硬地看着校门不知所措的子军。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男生是谁？」
「好土噢！」
「难道……是男朋友？！」
就在刚刚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误会產生了，我感觉自己整个耳根子都是热的，连替自己澄清的勇气都没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啊，诸位姑娘，请别误会，我们并非你们想像的那种关係……」
「大哥，别解释了，我们快走吧，那些孩子正以一种非常期待的目光盯着二位啊！」
白无常难得大声说话，后者才回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往学校旁边的小巷子里拖。
「呀！牵手了！」
生们又是一阵骚动。
我这连孩子的手都没碰过的纯男大生，居然就在同学的妄想中被硬生生地掰弯了。
「好想哭……」
三个一路拐了好几个弯，终于来到一扇
旧的木门前。
「这里是？」
我道，这门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黑无常没回答我，只衝着我笑笑，把门推开：「老王！」
映
眼帘的，是斑驳的红砖墙壁、忽明忽灭的黄色灯泡，浓重的沼气混着陈年的书香，正是让我得到
阳眼的罪魁祸首──那家二手书店。
被唤作老王的书店老闆从角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抖落身上的灰尘：
「原来是严大爷啊，有何贵？」
「没事，进来坐坐而已。」
老王似乎没发现我的存在，只跟黑白无常打了招呼。
「严大爷？」
我注意的却是这句话。
「我们也是有名有姓的，我叫严望，白无常叫严朔。」
原来如此。我想起来第一代黑白无常的名字似乎叫做范无救和谢必安。
「这儿没什么好东西，大爷请坐，小的这就去泡茶。」
老王说着就闪进柜檯后方的小门里，说是随便坐，其实这地方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而且上面同样都积满了灰尘。
黑无常用手在椅子上随便拍了拍，像在自己家似的翘起二郎腿坐着；白无常则从西装的袋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细心地将椅子擦乾净之后才坐下。
「……我呢？」
「抱歉，小哥，这儿就两张椅子，你就委屈一下坐地上唄！」
老的声音从小门里传了出来。
「我站着就好了。」谢谢你的好意。
「小白，别这么拘谨，坐地上没关係的，咱不介意。」
「我介意！」
我总觉得每次见到黑无常，他的白目指数又上升了一级。
「话说你们不是黑白无常吗？为什么每个都看得见，还被当成明星围观？」
「我们可是啊，拥有能够自由穿梭阳两界的身体，跟普通的魂魄是不一样的。当我们以
身示的时候，自然谁都能看见。」
黑无常的气带着骄傲，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嘛那么大费周章，直接託梦给我就好啦。」
我想说的是你们今天让我好丢脸。
「託梦很麻烦，而且我们也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