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阿云早就投胎到好
家去了。他这辈子没有对我说过一句感谢的话,但是我相信他懂得,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韩少天说这句话时,手中紧紧地握着弹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从阿云那里得到回馈,只不过竟然是在两
阳相隔三十多年之后。
我们没有多聊什么,韩少天说他七点要搭火车离开台北,我问他之后要到哪儿去?他只笑笑说不能告诉我。他戴上帽子,让我们先离开,我最后一次回
时,刚好瞄见韩少天把弹
塞进了胸前的
袋里。
离开民宿,阿云的眼泪依然没有停,可祂却是笑着的,这还是我
一次看见阿云发自内心地微笑。
阿云的心愿已了,是时候该回
间了,可祂却摇摇
,说还想跟去火车站,跟韩少天道别。我明知韩少天看不见阿云,还是答应了祂,这大概是祂最后的愿望了,都帮了这么多,就成全祂吧。
可当我们准备前往火车站时,有
叫住了我们,我回
一看,来者竟然是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