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越……胡天师跟那胖子是一伙的,他们已经抽走了好多小孩子的魂──记忆到这里中断,我猛然惊醒,不停地喘气。胡子越更用力地握了下我的手,轻声说:「不要怕。」
这并不是我的记忆,我却这么地害怕,为什么身为当事
的胡子越还有馀力安慰我?
「那些小孩子,后来都怎么了?」
好半天,我才说出这句话,当然问了也是徒劳,但我无法不去想。
「不知道……」胡子越摇摇
:
「过了那么多年,他们不像我那么幸运,有千阳锁的辅助……说不定已经──」
我阻止他再说下去,再这样我会哭出来的。即使胡天师三魂齐备,拥有健全的身体,我却觉得他比谁都没资格作
。
「你们都看见些啥了?」魏禾汶吃了一
咖哩饭,边问我们。
胡子越没说话,指指我让我替他讲,我便简单地把整个过程重复了一遍,老实说,这样的记忆连说出来都会觉得心痛。
「唷,这货真残忍。」魏禾汶一脸不屑:
「跟我爹一个德
。」
「哪儿比得上?你爹有抽
家的魂吗?」我斜眼道。
「小鬼,你不懂就别
说。我说的是
层面上的相似,他也差不多把我们都当成工具来用的,他为了家族的名誉,牺牲了好多
。」
魏禾汶讲起他爹像在讲别
的故事一般泰然,但我注意到了他一直在
呼吸,且握着汤匙的手微微抽搐。本来我是很讨厌他的,可是看他这样,不知怎的又有点同
起他来。
这些道士究竟有没有身为修行者该有的慈悲?为什么老是这么冷血无
呢,难道道家追求的「无我」、「无欲」,指的竟是失去
,目中无
吗?道教创始
是谁啊!
「我──」我本来想骂老子,后来脑筋转了个弯想到其实不
他的事,只好改
道:
「我去你的曲解教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