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白老虎飞到河的对岸,与大王并肩站着,两隻老虎亲暱地相互磨蹭。
我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老虎版的电视剧感
大重逢。
胡子越抱着虎爷上岸了,就看他站在河堤对老虎说了些什么,老虎们也用吼叫来回应他,然后白老虎化为一缕轻烟,消失在岸上。胡子越点点
,抱起虎爷往回走。
我说你听得懂老虎在说什么吗!
小
孩看到虎爷,就要伸手去摸,胡子越竟然也没阻止。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我问他。
「不就白老虎被卡在里面了唄?现在终于能够出来了,当然要去找恋
哪。」
所以这两隻老虎真的是一对?大王连续一个多月不回家,该不会就是在河边默默守护着白老虎吧?
「那你刚跟牠们说什么?」
「我让白老虎先回庙里一趟,所以要徵求大王的同意。」
你又知道牠同不同意了!
小
孩并没有对这些话吐槽,或许在她心目中听得懂老虎语是件很厉害的事,直到与我们话别时,小
孩都依依不捨地看着虎爷,还对它挥了挥手,大声地跟它说再见。
虎爷塑像的底部有一行小字,写着某某城隍庙,当天下午,我们就把虎爷送回去了。
庙公高兴地出来迎接,他蓄着张菲一样的大鬍子,配上又粗又浓的眉毛,害我差点以为是坛上的城隍老爷跳下来走路。他说这间庙因为大,香火也多,经常有小偷光顾,某次遭小偷的时候,虎爷就不见了。恐怕是这虎爷一身金漆,小偷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后来发现没法卖掉,就顺手丢进了河里。
竟然把虎爷丢掉,不怕遭天谴啊?胡子越说基本上敢偷庙里的钱,就代表那些
根本不信,更不用说啥天谴了。
既然都到庙里来了,就拜一下再走吧,说起来城隍不就是黑白无常的上司吗?正好,我要跟祂告状。
城隍老爷啊,您有所不知,这黑白无常竟然
着我帮他们办事,还老是扣我薪水,我都不知道自己
的是助手还是打杂小弟了……如果他们哪天去找你,拜託一定要帮我骂骂这两个──
「小白?」
嗯?是我的错觉吗,怎么好像听到了黑无常的声音。
「小白、鬍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大哥,说话小声点,吵到
了。」
「噢,对不起、大叔大婶你们继续拜拜,当做没听见啊!」
我不敢回
,我不敢回
啊!
黑白无常的对话声越来越近,然后终于近到我不得不回应的地步。
「小白你好!」
「呃,你们好。」
黑无常把手勾在我的脖子上,扯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刚刚是不是在说我们的坏话?」
「没、没有啊!怎么会咧,哈哈哈哈哈。」
「嗯哼,看在今天心
好的份上,就当我听错好了。还不快谢谢我!」
「多谢大爷开恩!多谢大爷开恩!」
我非常配合地捧黑无常高兴,眼角馀光瞄到胡子越在偷笑。
「哼,算你
明,来吧!」
黑无常满意了,他拍拍我的
,用下
示意要我跟他到外面去。我不明所以,但白无常也点
,说不会有事,我便放心地去了。
走到庙的外面拐个弯,防火巷里有个小小的摊子,旁边掛了一面旗大大写个「测字」。
测字?是在古装小说里面的那个吗?
黑无常领着我在摊子前的小板凳坐下,自称测字师傅的
是个非常老的老先生,整张脸的皮都垮了下来,像是一块皱
的抹布。
「严望,这是谁?」
老先生抬起
来,问站在一旁的黑无常。
「我助手,他想请你侧个字,行不?」
「行啊,当然行!」老先生笑了,问:
「先生贵姓?」
「我、我姓刘。」
「先生想用哪个字?」
「这……」我知道测字是藉由选出来的那个字的形象、笔划等等来判别吉凶,或是预言的特殊占卜,于是我便四处观望,看看有什么字可以用。这时我看见了不远处有一间快速冲印的店,便随
说:
「就快速的『速』吧。」
「那想问哪方面的事
呢?」
我想了想:「大概是近
的运势吧。」
老先生听了,闭上眼睛沉思一会,说:
「速这个字嘛,可以拆成『辵』跟『束』,辵字就是走一步、停一步的意思,也就是说运势方面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儘管安心地过
子就行。但是再加上一个『束』字压顶,可就不太好了,束顾名思义就是束缚、綑绑的意思,意味着有一个难题要去解决,若是放着不管,那就会变得动弹不得了;但是『束』五行属金,你要是解决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