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除了砌着白色磁砖的墙什么都没有,他本想说服自己,这是因为太累產生的幻听,然而再仔细一看,墙上竟隐约有着几个手印。
阿郎吓坏了,又不敢对
家说,怕
以为他是经病,可第二天仍放不下心,又去了那间厕所一次,这回他又听见了敲击声,却总找不出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好像是直接在脑海里冒出来那样,一下一下敲着他的理智。
最后阿郎终于受不了恐惧的折磨,衝出了厕所,回家途中去庙里给
收了惊,这才觉得舒服点。
「就是样啦,很恐怖齁?来帮我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嘛。」
胡子越思考几秒鐘之后点
:「可以,但是要收钱,八千。」
「蛤?收钱?看在赵哥的份上,能不能免……」
「友
价,九五折。」
「……」
明天是期中考,我们协议考试结束立刻拜访阿郎的学校,所以胡子越晚上索
不读书了,卯起来画符咒。他说听阿郎的描述,这恐怕只是喜欢恶作剧的孤魂野鬼,用普通的符便可解决,反正对方外行,就趁机会多坑一点。
我听了觉得满
黑线,踹了他一脚让他好好读书比较实在。
我一直熬到三点才
睡,第二天还是吕
宾叫我们起床的,我看他换回了素衣白裳,手上还抱着两大包的太阳饼,问说这是怎么回事?
「不瞒说,吕某今
便要返回天庭,这些是给朋友的土產。」
吕
宾无奈地笑笑,从袖
拿出一张长长的清单,上面写满了各路仙託他买的东西,就连太上老君的名字都在上面。
原来堂堂八仙之一的吕
宾也会给
跑腿啊,我突然感觉自己与他的距离缩减了不少。
跟吕
宾道别之后我就走进考场,边写考卷边胡思
想着,自从吕
宾来了之后我就没有接到委託,现在有新的委託了,吕
宾也刚好要回去,彷彿是刻意跟委託
王不见王。或许是我疑心病发作,但真的很难不去把两件事扯在一起。
有了前两回的经验,我决定这次要对阿郎做彻底的调查,所以考试结束之后我先去拜访了消波块,请他替我调查阿郎的电话号码,以防委託结束之后又变成空号,出乎意料地他说阿郎的号码没有问题。
胡子越说我想多了,阿郎是小赵的哥们,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
于是我跟他打了赌,要是阿郎最后真的消失的话,他就要帮我出一个礼拜的晚餐钱。
胡子越给了我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就当他接受了,两个
拿了傢伙就往阿郎的学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