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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冒出
来了？难道还有案外案？
「您确定没有记错吗？」胡子越也皱起了眉
。
「我可以给你看委託记录，你要还是不信，就请回吧。」
顾渊起身到一旁的矮桌子拿出一本
烂的笔记本拿给胡子越，我也凑过去看，上面很详细地写了每一次委託的资料，包括委託是谁、付了多少钱、花了多少时间甚至委託的原因。我注意到「代价」栏位写的似乎不是我熟悉的币值，大都是几两几两的数字，便问：「这个『代价』难道是几两银子吗？」
「你觉得他是银子，那就是银子。」顾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貌似不想回答。
胡子越
把整本笔记本翻完，摔在桌上说，还是顾老您给我讲讲吧，我
子急，不喜欢看字。
出乎意料地顾渊并没有拒绝，他调整了下坐姿，用平淡的语气，缓缓道出那发生在某个小年夜的悲剧故事……
那时候的顾渊还是杀手，在道上虽然属于低调的那一方，但极高的办事效率让他得到了不少正面评价。据说只要是会道术，多多少少都听过顾渊的名字，没有知道他是什么来，好像他从一出现，就坐稳了杀手之王的宝座。
顾渊办事从来就不问前因后果，很多时候他与被害者压根就没见过面，也没说过话，不主动询问，是杀手间不成文的规矩。
但是仍有些委託会把被害者的底细一一告诉他，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的故事全都给他讲过一遍，碰见这种，是他工作时少数的乐趣。
那个就是这样的，她不仅是顾渊最后一个委託，也是唯一一个故事讲完还醉倒在他家里的。
的名字叫崔小曼，自称是陈义柏的妻子，她是个强悍的，却被命运给摧残得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