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 耐心早就没了,应该会迫不及待说正事。
而他的老板, 就光盯着白芥穗看,始终一言不发。
那眼就好像是在看一位老熟
, 而且是让他非常在意的
,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不应该盯着初次见面的
孩子一直瞧。
当时小楚脑子里就冒出了猜测, 难道他老板和白医生还有什么渊源?
“严哥……”小楚清了下嗓子先叫了一声, 见严昱山没有反应,于是提高声音又叫了一次。
这回严昱山终于是听到了, 也回过来了。
从刚才隔着小窗玻璃看,到现在他们面对面, 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严昱山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细节。
严昱山发现,她脸上能和白霜重合的细节太多了,与
刻在他脑海中、珍藏在他钱夹中的那张脸几乎能说是一模一样。
他愈发的坚信,面前这个
孩子一定就是白霜的孩子。
这种激动的心
让他完全忽视了周围的环境,也失去的了手脚协调的能力。
他原本是打算亲自给白芥穗抽张凳子,然而他没注意到面前的小圆桌,抬脚便撞了上去。
小圆桌差点被掀翻,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也掉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地毯,他的手机才没有被摔坏。
严昱山很少出现这种手忙脚
的时候,也幸亏他出了点错,才使得他稍微冷静了点,可以正常的社
了。
“不好意思,失礼了,我们到这边坐下说吧。”严昱山对着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白芥穗到靠墙的沙发上坐。
出于礼貌,白芥穗点了点
,选中了一个单
沙发位,走过去坐下。
严昱山看她走了才动身,跟在她的身后。
而小楚默默无言地把严昱山刚掉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卓琦还在锲而不舍的打电话进来,小楚当做没看到,放到小圆桌上不管了。
他拉开小圆桌面前的椅子,却发现对面已经有
先坐下了。
是白医生那个雌雄莫辨的小助理,支着下
兴致勃勃的上下打量严昱山。
小楚觉得自己似乎从他的动作和眼中看到了一丝看戏的兴致。
另一边,白芥穗和严昱山隔得不远也不近,中间放了一个小茶几。
“小白你好,我是……”严昱山想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却突然卡壳了。
他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的身份。
我可能是你妈妈的前男友?
“前男友”三个字他说不出
,说他固执也好,他始终不认为他和白霜分手了,是白霜单方面提出来的,他还没有同意过。
他还在为称谓
疼,然而白芥穗先开
了。
“我知道你。”
严昱山眼睛一亮,他还以为是白霜和她提起过自己,同时血压上升,心跳也在不受控制的加速。
“听说你是隔壁严
的儿子,是她老
家托你来的吗?”
严昱山激动的心
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随后摇
失笑,笑自己太过于自作多
了。
“对,我是隔壁严绪瑾
的儿子,不过不是老太太叫我来的,是我自己有事要找你。”
白芥穗没接话,而是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对严昱山来说,打听白霜的事,需要他鼓起非常大的勇气。
大概是有一种近乡
怯的心态,已经时隔二十年没有她的消息了,越是想要知道白霜的消息,越是害怕听到她的消息。
他低
呼吸了好几下,最后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抬
看向对面的白芥穗。
“小白,我能请问一下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吗?”
问完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白芥穗身上,期待着她的回答。
白芥穗警惕的反问道:“严先生问我母亲的名字想
什么?”
严昱山坦言说:“实不相瞒,看到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
,你们长得真的很像,所以今天才冒昧的来打扰你了。”
白芥穗:“长得像的
太多了,像严先生这样的大明星,网上肯定也有很多长相相似的模仿者,难道说他们都跟严先生有关系?”
小楚心说不愧是白医生,换个
见到严昱山,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必定是有问必答,能这么狂怼他老板的
,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
严昱山涩然道:“你可以说我失礼吧,我也知道我的行为很冒昧,但我失去她的消息已经有二十三年十个月零三天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找到她,所以我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能得知她消息的机会。”
白芥穗不知道这是他的真
流露,还是演戏的成分居多。
毕竟他的演技是专业的,得到过国内外专业
士和普通大众的肯定。
即便是他说的再动
,白芥穗依旧是没有太大的
绪变化,仿佛是在听一个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