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否也太兇残?
我试探的活动身体,身后的男
的确一点反应都没有,撑起身瞥了一眼,婪燄呼吸如常,就像平时熟睡一样,只是光是不警醒这点就已经是种异常,「大中午的,你不睡觉?」
「就是大中午,我看气候好,阳光佳,特地来带你去野餐的。」
「野餐?」
宝蓝色花丛中,一块质地上好的布料铺在地,摆上饮品美食,一男一
或坐或躺的待在阳光下,享受艳阳以及微风的洗礼,感受自然的回馈,略显毒辣的阳光温暖了我冰冷的手脚,我抬
看看发光发热的太阳,又低
看看瞇眼看似享受的男
,「你不会不舒服?」迷惑。
「很带感,你不觉得吗?」他勾起微笑。
「有病。」我不得不下这个评语,「脑子有病也别放弃治疗,现在连
格分裂都能吃药控制了。」拍拍他的肩膀。
他朝太阳伸直手,我清楚看见阳光在他掌心灼烧出一个褐黄的痕跡,冒出白烟,收回来,又在我面前随即癒合,不留痕跡,我一愣,就算是在婪燄身上,我也没见过这么强大的癒合能力,「从她离开后,唯有这样我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他突然说,「我曾以为这是诅咒。」
尤弥尔盯着自己完好的掌心,「因为我困住她,她寧死也想自由,太过怨恨囚禁她的我,所以才会留下这等诅咒。」要他孤独一
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结果,你反而告诉我,这其实是她对我的
。」
他细述了他和雀儿喜的过往,我静静听他诉说,没有
话,因为我了解他此时需要的是一位倾听他孤寂内心的听眾,说到最后,「我真的不能理解,为何能为
轻易就捨弃自己的
命?」血族的天
本就是重视自身利益,为了别
连命都豁出去这种事
,他从小没遇过,长大之后也只有
康和雀儿喜。
我思考了一会儿,「我想,这就是
者的悲哀。」凝视被风吹得摇曳的蓝色妖姬,妖冶的芳香霸道的缠绕在鼻尖,我说道,「比较
的那一方,总是付出比较多,若被
者没有好好回应,很容易在渴望被在乎的过程中付出越来越多,一不注意,就连命也搭进去了。」
「你没听过吗?」我低
与他面对面,「被
总是比
幸福。」
「……哧,真傻呢!」他别过
,不敢面对那双拥有和雀儿喜一样清澈的眼睛。
「可不是吗?」我露出笑容,抬起
看回花海,「在
之中,再聪明的
都会变成傻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尤弥尔重新望向我,「因为
是一种病,得的时候措手不及,走的时候引
唏嘘。」毕竟真心付出过以后,还是得不到对方的心,等未来的自己再回
看当时像傻瓜般付出的自己,就只能用无限唏嘘四个字送给过去的自己。
「……你还是坚持要走?」从他的方向斜上看去,纤细的颈部与下頷线条无不让
感觉盈弱,可就是这样一个
竟无畏挺身与自己对峙,甚至对未来也果断的义无反顾,他由衷的佩服起这个
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