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他?」尤弥尔看向我,笑道:「你都和我儿子生孩子了,怎么还可以关心其他男?嘖嘖,花心。」
一路上,虽然不太明显,但他没有错过那些隐晦的绪轨跡,他看得很清楚,这名年轻的狼王与对方绝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愫存在,虽然婪燄是默认的忽视,但他也得替他自家儿子出气才行。
「少囉嗦,有力气说间话,不如去打墙,去。」
尤弥尔耸耸肩,「去就去。」
随着最后一面石墙的倒塌,我们终于走出了迷宫,紧接是一扇顶天立地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