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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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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规则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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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重点了。」我双脚直接咚咚两声放在桌上,很嚣张地重心靠后双手打开。「这本笔记本上也有『大导师』这名字,不过除了名字外,大多都是让搞不懂的暗语跟零碎的片段,不过我也没很想懂啦,不就是经病写的东西?总之叫你们那什么经病集团的老大出来挑一下啦,反正他一定是黑幕对吧,光『大导师』这称呼就让觉得黑幕感十足了。」

「是,也不是。」对于我的无礼,他没什么发怒,只是继续讲他的玄学。

「喂,到底是还不是,你讲话就不能清楚一些吗?」我有些不耐。

不过说真的,我倒也怕他讲得太清楚。

他现在就用讲的直接把真相讲完,我这主角还要啥吃的?到现在硬凑也才四万多字耶。

但他不讲清楚一点,我又快死翘翘了。

哎呀,真的好纠结,这就是所谓主角常常会遇到的那个叫什么?心理挣扎?

「『大导师』确实跟这件事有关,但这并非完全由他策划的。」

「好,管他参与度是一个百分比还是一百个百分比,反正有参与就对了吧,太好了,我终于找到负责了,所以我上哪找他?要预约吗?」

「找到他,你打算做什么?」

「还要问吗?」我笑了,这是我遇到这个生命祭司以来,他问过最愚蠢的话。「当然是问出怎么治好这鬼病,然后再杀了他。」

「那我便不能告诉你。」他摇摇

我狠狠瞪着他。

「即便杀了我也不行。」他还是摇摇

我『切』了一声,心烦意,乾脆不用茶杯直接拿起装油的容器灌下。

毕竟我是前顶级杀手,超强的那种,要从嘴里套出报也不是只有威胁命这种办法,可是我现在姑且算是清晰气质的勇气祭司,实在很不想搞折磨拷问那套。

更重要的是,我自传打算写普遍级的。(所以各位看我叙述都非常含蓄文雅。)

「你们这帮傢伙倒是对那什么『大导师』挺忠诚,据我听到的,不就是个突然发疯的智慧祭司?值得吗?」

这世界明明还有许多更值得献上忠诚的物,譬如说全美少什么的。

「天才跟疯子,其实就只是表里两面而已。」油容器被我拿走,没芳香油可以喝,他开始无聊转着茶杯。「适合这社会游戏规则的我们将之按上『天才』这个词颂扬他,不适合的,我们则冠上『疯子』这两个字来排除他,只要被冠上疯子这两个字,别就会开始自动忽视掉他所说的话,一切,都是为了不让他的思想继续污染,或着说改变社会。」

「……」我怔怔地望着他,过了一阵子突然正坐起来,双手握住他的手,热泪盈眶。「谢谢!谢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都是这社会误会了我。」

他笑容慈祥,双手反过来盖住我的手,温柔地摩擦着我的手背,还在上面用指尖画圆圈。

一阵悚然,我赶紧抽回来。

「虽然你不是他,但你确实有跟大导师很相似的特质。」

「你是说我跟那个疯子挺有共通的?」我道。

被说成像疯子群的首领,我倒也没觉得冒犯,毕竟那多多少少算是个物,虽然我对他的事蹟也没多熟啦。

就我所知,他曾是智慧教会的明之星,被誉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画家兼雕刻家兼音乐家兼发明家兼物理学家兼数学家兼天文学家,可以说是很忙的那种,可某天开始,做学问终于做到走火魔,產生许多不被教会接受的危险思想,在被教会肃清之前便自己消失在檯面上。

那些思想里,其中最着名的便是『进化论』,据说他曾经在一次第一世代的遗跡探查中,找到一张壁画,上画的是一曲着背的猩猩慢慢变化成直立的类,这便是他悟出『进化论』的来源。

那张图在大导师信徒中很有名,被复画很多次,所以我意外也看过,它的作画从左到右分别是猿、猿猿、猿、猿(命名方式是我自己来的,取自方位,例如东北北方),一个跟着一个,从弯腰到站立。

就这样一张图,到底怎么去联想到类是从猩猩进化过来的?所以说我真搞不懂那些想法跳痛的,说不定第一世代的想表达的是『连猩猩也能治好的驼背治疗方式』,或着说『排队对多元种族间的重要』之类的呀。

又离题了,回

「不,我说错了,你并不像大导师,应该这么说,你……就是大导师呀。」他说完啊啊啊地摇感叹。

「……」我默默地放下正拿在嘴边的油容器。

……嗯,果真芳香油不能喝太多,多谢示范。

「你或许会觉得我疯了,但我并没有。在我们心中,大导师已不是一个,他是一种灵与自我的契约,一种思想,是你!是我!是任何一个不甘被囚禁的灵魂呀!」

「囚禁?我没觉得我的灵魂被囚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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