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
们互相的契约而已。」
我歪了歪
，怪，这论调怎么似曾相似。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我呆呆地问。
「搭訕？」他挑起一边眉毛。
「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不对！你这分明是故意陷我于不义！」我大怒。「这段我本来没有打算要复製贴上，你却故意用同样的对话跟表
回答我。」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抚鬚呵呵笑。「若你心中没有复製贴上这个念，又怎么会立刻联想到我们的对话其实是如此呢？」
「这……」我愕然，这道理高呀。
我突然感觉眼前的老似乎看穿了我的一切，特别是关于我超想每一句都复製贴上这一部分慾望。
「但说到底，谁说不能复製贴上的？」
「大概没说，不过这是常识吧，一般来说小说就不会一直复製贴上呀。」
「常识？那我问你，你想不想长生不老？」
「想呀，谁不想。」我秒点。
「那么如果有说他决定从现在开始要全力练出长生不老的仙药，你又会怎么想？」
「嗯……我大概会去问那个去哪採大量迷幻香菇来嗑的吧。」
「对，你会认为他脑袋有问题，因为『类不能长生不老』是常识，这就是一般的想法，追求长生不老这行为已经偏离他们正常思考下的框架，突
了他们所谓的常识、常理，所以大脑直线
地得到了否定的思考回馈。」
「你是说……无论『去练长生不老的仙药』或是『在小说内不断复製贴上』，实际上本身都没有对错可言？」我语气变得稍微恭敬起来。
不得不说，我有点感动，为了合理化我的复製贴上行为，这老居然可以硬是扯出一堆道理出来。
「没错，我们类自创了这些虚假的规则来规范自己，却又渐渐被这些虚假的规则给无意义地束缚，甚至开始有了开天闢地以来这些规则就已经存在的错觉，不去遵守就是愚蠢。」
「们将是非对错的判断从脑袋中切割下来，然后託付给『一般化规则』集中处理，如此一来，即便什么都不思考，他们也能正常行动，像个类似地正常行动。」
「就这样，我们类自己创造了无数虚假的规则，然后渐渐地，这些规则将我们变成了一部一部『类似类的机器』。」
「那怎么办？」我开始为整个类的未来感到忧虑，老讲得好严重，搞得我在想，现在似乎不是担心『啊啊啊我投稿真的要来不及』这种小事的时候了。
看来如果我之后投稿来不及，并且开始疯狂拖稿，那一定是我正在忧虑整个类的未来的关係。
「突规则吧。」老缓缓地支着拐杖站起来，泛黄的瞳孔
着异的光彩。「去明白类自己间的虚假规则，只不过是在双方同意下的契约產物，否定一切，从开始自己思考，不同意的就坏掉；而明赋予我们的真正规则，则因为我们太习惯去遵守类间的虚假规则，所以才会误以为这些都是必须要去遵守的，实际上明虽赋予我们这些规则，却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叫我们要去遵守。」
他站起来后，我才发觉他的身影异常高大，从天花板垂下的果实状黄光吊灯将后光打在他身后，让他看起来莫名圣。
「……」我愣愣地望着他，许久后挤出一句问题：「……你是谁？」
「我是你的嘴，是你的脑，是你的思想，是你，也不是你……」
「喂，不要再打哑谜了好吗？」我不耐。
「又何必问我呢？你应该已经有个答案了不是吗？因为你不也跟我一样，打算用尽自己的全部去突虚假的规则，赢取自由！」
「你难道是……」我瞪大眼。
老慢慢向我伸出手掌。
由于背对光芒，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脸颊的
廓，但我知道他正在微笑。
「不一起来看看吗？穿越一片模糊迷雾的前方……规则的尽，会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