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越来越大,可在疼痛之外,孟津言更多地感到了难言的愉悦。好似踩在他器上的不是冰冷的死物,而是少赤温软的脚掌,不断摩擦。从圆润的顶端到衔接的系带,似乎都被她柔软的肌肤抚摸过。
“说呀,孟津言,说你是畜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