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手续都走完了么?”
照着这个围观的
景,依照梅森叔叔的经验来看,绝不是那种正常
死亡,谁家老
老死了或者谁家
病死了能把半条街都堵满了的?除非他很有钱。
“遗书都在,就是自杀的,一个服毒了,一个上吊了,剩下的母亲带着
儿从筒子楼天台上跳下来了。”
“这么多!”梅森叔叔惊呼。
“快点吧,早点处理早点完事。”
“来,你们跟上。”梅森对着身后的阿福与卡伦喊道。
昨晚的雨,持续到了凌晨,所以水洼处依旧存蓄着积水,大家都只能继续踩着砖块进去。
熟悉的路,
熟悉的砖块,
熟悉的环境;
前方,叔叔和那位东区警长的对话,继续传
卡伦耳边:
“男
前几
参加了游行,应该没能满足诉求,所以绝望之下留下遗书服毒自尽了,遗书里,全是骂市长先生背信弃义的话。
唉,没办法,他还是个残疾
,你知道,现在就算是一个四肢健全的
想找一份可以养家糊
的工作都不容易,更何况一个残疾
。”
“是的,您说的是。”
“他老母亲应该是发现儿子自杀后,承受不住打击,就自己在屋子里上吊了,我们把她放了下来,她也留有遗书,就一句话,我儿子需要我的照顾。”
“唉。”
“男
和老母亲是死在家里的,邻居事先并不知道,所以看见
带着背着书包的
儿天刚蒙蒙亮就出门时还问过她们去哪里。

回答说她丈夫今天喊了一辆出租车送
儿上学,
儿还很高兴地说今天她不用走很远去车站坐电车了。
邻居当时就纳闷了,她们家哪里有钱坐出租车去赚钱,她们全家一天的收
怕是都不够坐一趟出租车的。”
“后来,
就带着
儿……”
“嗯,去了筒子楼天台跳楼,找她丈夫,找她爸爸去了。
摔得有点惨,我听说你们丧仪社能把
恢复到生前容貌,这个也没问题么?”
“没有问题,这是我们的名片。”梅森叔叔习惯
地递上名片。
“真厉害,就是这里了,父亲的尸体已经抬出来了在外面,老母亲的尸体在里
,先把这两具收了,我再带你们去收那对母
的。
嗯?茵默莱斯丧仪社,地址在明克街,有意思;
住在这里的
死了都是直接被拉去火葬社烧成灰的,谁会去开哀悼会啊。”
“那个,我们是……”梅森叔叔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而后面的卡伦张开了嘴,这话,他昨晚听到过一模一样的。
“少爷?”阿福小声问道,“您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么?”
警长忽然生气地大喊:
“喂,把那些记者都推开,推开!
该死,谁让你们把遗书拿给记者拍照的,给我抢回来!
你们快点把尸体收走,快点,这群记者跟见了血的鲨鱼一样,我可不想惹上麻烦。”
“好的。”
梅森叔叔来到地上那具盖着白布的男尸面前,伸手示意卡伦与阿福过来。
卡伦看着面前的男尸,脑子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