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由朝廷的监察御史亲自查办,上报陛下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怎么没有办法?把赋税的钱补上,就说先前是御史查错了,赋税虽有问题,问题却不在我家兄长,好歹也能叫他从轻发落,只是落个治下不严之罪,罪不至死,不及流放啊!”
“你兄长贪的是十几万两白银,你是要拿什么去补?变卖你赵家的祖宅,还是变卖我公孙家的祖宅?掏空两家所有的家底,全部去救你兄长的
命吗!”
“公孙云平!”
赵氏歇斯底里,不想他的嘴脸,在自己娘家有难的时候会变得如此难看。
“那你信中为何答应,说是过了家宴,就愿意与我商议赵家之事?”
她死死地盯着他:“你是只是为了安抚我,还是今
其实是想要找公孙遥那个丫
帮忙的?她那个夫婿,好歹是个皇子,随随便便弄个十几万两白银出来,肯定不成问题的,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提到公孙遥,公孙云平的脸色又比适才要难看不止一点。
“难道不是么?”赵氏梗着脖子反问道,“你以为你没有叫我经手,我便不会知道皇家给公孙遥下的聘礼,究竟是有多少吗?就那点聘礼,足以抵上我兄长大半的贪污,剩下大半我们几家再凑凑,完全不必费什么
力就能叫他活下来!”
“那是遥遥的聘礼!”公孙云平抖着短簇的胡子,终于怒不可遏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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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晚上不回来了◎
没回公孙府吃饭, 这
午饭自然便又是公孙遥和李怀叙自己坐在一起吃。
公孙遥这两
兴致都不是很高,李怀叙实在没理由发现不了, 他自早朝回到家中, 便见公孙遥一直坐在荷花池畔,沉默不语,距今已经有两个时辰。
他撑着脑袋, 坐在她的对面,
脆便叫
将午饭也安排到了这赏荷的小亭子里。
如今已是盛夏时分,园子的池塘中水仙败了之后, 荷花便成片成片地绽放出花骨朵,白的、
的,每一朵娇
盛开的色彩, 背后都映着大片的绿叶。
李怀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那绿叶,浮在清浅的水面上, 拼命想要接近一下那点高傲的花骨朵, 还得看花儿乐不乐意, 看是不是
风雨将她催折下来,她才肯不
不愿地触碰他一下。
但他又不像绿叶。绿叶甘愿奉献自己, 最后荷花都没了, 还得留片残
的身躯供
听风听雨,他不乐意。
他想要花儿主动为自己折腰, 走的时候,也记得带着自己一起走。
“父皇今
下了早朝后招我过去,说是江州那边正好缺个司马,问我想不想去, 若是去, 咱们再过半月便可动身。”
等到午膳都端了上来, 他一边给公孙遥盛汤一边道。
“江州司马?”
公孙遥总算将视线从满池的荷花中移到李怀叙的脸上,对此结果,却并不感到意外。
司马一职,虽属从五品,但却是个闲职。建朝之初也许还好,但近几年,这种州郡司马,多是办事不力的官员被贬之后才会被指派去赴任。
尤其江州,虽与扬州一样,同地处江南,还都在上州之列,但地位却是天壤之别。
江州司马,于李怀叙这样没什么功绩的纨绔皇子来说,实在再合适不过。
只是……公孙遥不确定,李怀叙如今是真的想同她去外放,还是假的。
从前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自然觉得外放于他们而言是再妥帖不过的安排;如今一朝清醒,她不知道,李怀叙真的还会想要去外放吗?他将自己的真面目隐藏这么多年,到底只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旁的什么?
若是他真的另有所图,那这两年分明是最紧要的关
,外放于他,绝对不会是个好的选择。
她这两
实在差劲,动不动便走,面无表
。
李怀叙见她盯着自己好半晌,又是不说话,便知她这又是游天外了,扬着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娘子?”
“昂?”
“娘子今
还是受噩梦困扰吗?怎么瞧来依旧失魂落魄的?”他也不避讳她的状态,直接问道。
公孙遥迟疑了一瞬:“是,昨夜还是没休息好。”
“我听闻城西白云观的道士,于驱鬼避邪一事很是得心应手,招魂也行,娘子这几
要不要去试试?抑或是,我们将
请上门来?”
李怀叙说的诚恳,但听到这种离谱话术的公孙遥,一瞬只觉得荒唐。
呵。
她莫名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