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子宫,根上的倒刺也在不停地刮蹭她的弱点,可因的腰都被得又软又麻,抓着他的手指关节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发白。
“嗯哈……是的,先生……”她被迫伸出舌尖,水从下颌不受控制流淌,含混着回答,“可因的心里只有先生……”
“这么快就学会骗了,小骗子。”迦兰可不信她过了一晚就把那些男忘得一二净,不过心里倒是很受用,象征地惩罚了她一下。
“来,面对我,把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