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的手,低亲了亲,“还有谁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一想到他们的关系被所有默认了,可因腾地一下涨红了脸,更加羞耻得不愿意喊出声。
“好吧,好吧。”他扯开她衣裙上的扣子,掏出一只软乎乎的把玩,正要咬住挺立的尖,忽然一朵小白花从胸前掉落。
迦兰沉默地看着那朵花,小白花在两激烈的动作中被蹂躏得惨兮兮,显然是刚摘下的,花瓣上还残留着心浇灌的水珠。
但,他从来不养花。
“……谁的?”他定定地望着她,金色的竖瞳掩影,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