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任何
不得再纠缠此事。」
直到听见此话,凌胤云方才松下一
气,正因这句话,他恍然大悟,一切均是白子嵐安排。白子嵐假意让他被陷害,实则拐弯抹角,令滇成王猜忌白园是否居心叵测。
眾
施礼,各自回帐。凌胤云正要走,便被白子嵐拉住。原来,滇成王暗中下令,要他与白子嵐留下。待到眾
走光,凌胤云道:「不知王上有何要事?」
滇成王瞧他一眼,轻叹
气,道:「凌总兵,正所谓
红招嫉,名高引谤,有些事虽不在你,却因你而起。朕不愿见你陷此泥沼,过些
子,你便返回雪泉关,避开是非。」
凌胤云既惊又忧道:「卑职谢过王上。」对于返回雪泉关一事,他求之不得,可是这般唐突,令他有些不安。
滇成王道:「对了,王后说祈泉近来身子不适,或许是心病。朕命你护送她,安然返回清泉院。若有万一,朕定当追究,绝不宽待。」
凌胤云心中一凛,方才明白原因。原来,竟是邢梦縈从中牵线。凌胤云欣然道:「卑职定当全力以赴!」
正当他以为结束之际,白子嵐补充道:「王上,卑职以为方才之事,定是有
想挑拨离间,让王上怀疑雪泉关将士忠诚。不若这样,王上派胡将军前去视察,一来安抚军心,二来观其忠诚,避免
云亦云,以讹传讹。」
滇成王欣然道:「白将军,此计甚妙,便按你所言去做!」确认处置妥当之后,滇成王方才离去,徒留白子嵐和凌胤云两
。
凌胤云皱眉道:「为何让
跟我去雪泉关,难道你不信我吗?」
白子嵐笑道:「你错了,正是信任你,才会这么做。」他沉下面色,道:「此事并非这般简单,你切勿大意。你还记得我说过雍山君,在外有批刺客吗?」
凌胤云点
道:「我没忘记。」
白子嵐道:「这次冬猎,除了东原山,便是西帆山。虽然我不确定,但我猜测他们打算在那里,刺杀太子,引起骚动。」
凌胤云惊道:「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有禁卫军封山。」
白子嵐瞥他一眼,不以为然道:「伍然与其
过手,他告诉我,若非他乘着夜色躲起来,否则肯定没命。那群刺客非常厉害,少说百
,均以一挡十,就算禁卫军也未能是对手。」
凌胤云半信半疑,道:「这真的能办到吗?」
白子嵐道:「若要一举歼灭禁卫军,委实困难多了。但若仅挑一处,攻出
,衝上山来,杀掉太子,并无不可能。」
凌胤云问道:「既是如此,这跟我们有何关係?」
白子嵐微微一笑,道:「返回雪泉关有几条路,我要你走靠近西帆山那条。由你当诱饵,引他们出来。雍山君拉拢不到你,定会毁了你,避免你成为祸根。那些刺客便是最好工具,替他执行此事。」
凌胤云不悦道:「这可不成,王上命我护送泉夫
,我不能让她犯险。」
白子嵐道:「不,这样正好。这群刺客若知泉夫
也在,更有可能出手。因为这样一来,即便你逃走,若泉夫
遭遇不测,你难辞其咎。」
凌胤云摇摇
,道:「王后不会答允的。」
白子嵐微微一笑,道:「你错了,我与她接触过,她也赞同此事。若是刺客,在西帆山行刺,说不定连滇成王都一併杀掉。届时,她便失去最大倚靠。对她来说,怎可放弃得来不易的权力。」
凌胤云讶然道:「她竟不惜让泉夫
牺牲?」
白子嵐笑道:「何来牺牲?若你安然保护她,不就完事了。她亲
说了,此事定由你陪同,否则一律不允。她是信任你,才肯点
此事。」
凌胤云虽有迟疑,但一时想不出如何反驳。若在滇成王和祈泉之间抉择,正常
都会选保住滇成王,这也无可厚非。凌胤云抬
道:「可是我不明白,为何你让王上派胡将军跟我?」
白子嵐解释道:「胡潭乃亲太子派之
,若由他率兵遭遇袭击,事后我便可放出消息,挑拨离间,让太子以为雍山君针对他。」
凌胤云不以为然道:「他若是太子的
,说不定我在路上便被他杀了。」
白子嵐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放心好了,并非所有靠近太子的
都是这般小
。胡潭乃正直之
,单纯认为太子为未来国君,才为其效力。」
凌胤云不满道:「你还真不遗馀力,把我推
火坑。」
白子嵐哈哈一笑,道:「我不是说了,我正因为信你,才肯让你去做。若换作其他
,这跟羊
虎
没两样,我怎会这般糊涂。」
凌胤云自知拗不过他,无奈之下,只得回帐准备。他甫至帐中,便将今
之事告知季氏姐妹,两
闻知此事,便主动请缨,想陪同他返雪泉关,却被他拒绝。季夏荷露出哀怨色,幽幽道:「我们想跟凌爷在一起。」
凌胤云皱眉道:「这次是诱饵,并非回关。若我活下来,必带你们走。我凌胤云对天发誓,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