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评论自己当时是着了魔吧。凭着一
衝动,我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
摆放了一个鞋盒大小的木盒和几本有些陈旧的笔记本。盒子沉甸甸的,感觉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果不其然,在打开盒子之后,高级丝绒便立即映
眼帘。但我的视线并不在那蓬松如羽毛的丝绒上。
盒子中央摆着一把闪耀着危险光芒的红宝石匕首。
它的刀柄是一种看不出材质的止滑垫,上面镶的红宝石彷彿被赋予生命,在灯光的照
下光华流转。刀身看似像铁,却丝毫无生锈的痕跡,无论怎么观察都无法确认材质。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把锋利无比的刀刃将能轻易劈开所有东西,在市面上一定是上等品。
除了匕首之外,我还瞥见盒子内放了一张
巧的白色纸卡。纸卡上的字体我从未见过,但却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那是一种简约、俐落的风格,可以推论出文字的主
行事很有效率。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短到不知为何让我有些失落。
「你的冒险尚未结束,而是正要开始。」
「夜璃?」舅舅的声音冷不防从身后传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将盒子塞回抽屉里。
「哎呀,多么令
怀念的东西。」舅舅的目光直接越过盒子,伸手拿起一旁的笔记。「这是你妈妈高中时的
记。」
看到舅舅津津有味的读起
记,我也忍不住取了一本来读。
「二零一七年○月○
我喜欢上了校
。
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毕竟若他没
丝就不会成为校
了。我想,这是我十六年
生中第一次体会到可见不可得的遗憾吧。要是从未遇见他就好了呢。」
「二零一七年○月○
我在选修课和校
学长分到了同一组!虽然当时很开心,不过学长的姐姐似乎非常的不悦。算了,用未来天天被学姐追杀来换和校
共处一节课也是值了。」
眼尖的我马上捕捉到了特殊的资讯。「舅舅,那位校
就是我父亲吗?」
「咦?啊,是的,就是他。」舅舅推推眼镜。「他和你妈妈当时在学校是很有名的一对。」
「那……他是不是有个姊姊?」感觉在看完这本
记之前,我对父方家族的认识是完全蒙在雾里。「为什么她没在丧礼上出现?」
舅舅沉下脸,彷彿在思索着如何应付我。「夜璃……我们家和你阿姨的关係不是很好。」
我注视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惊觉现在正是乘胜追击好时机。「舅舅,我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舅舅丢下
记,僵硬起身。「夜璃,家里不告诉你他的名字是为了保护你。答应我,不要再探究他的事
,也不要和他扯上任何关係。」
「为什么?」我故作平静。「无论他是黑社会老大抑或是国家间谍,我都会无条件接受。身为他的独生
,我有知道他名字的权利。」
舅舅为难的左顾右盼。「唉……你还真是长大了呢,凡事都想打
砂锅问到底。」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以退为攻,用问句
迫对方,这是我多年来观察舅舅所发展出的最佳战术。
出乎我意料的是,舅舅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表
。「不行。」
……反正你不告诉我,我会自己从
记中找答案。
「时间很晚了,快去睡觉。我记得明天是开学
吧?」舅舅的声音陌生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果然是我
得太兇,出反效果了。「还有,这些
记我先收着。」
什么?
百般不
愿下,我就这样被赶出了房间。
唉,才刚回国没多就就开学,真是累
。虽说已经选择了最不可能出意外的国立高中,但为什么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呢?
§
啪!我自新学校的第一天就从一隻孔武有力的手掌打上自己的桌子开始。「我叫惟千霜!我想当你的朋友!」
……
「千霜,要好好对待新同学,不要太粗鲁哦……」尚未离开教室的导师在丢来这句话后便缓缓的走了出去。老师,是您原本就不打算救我还是就算救了也没用?
「喂喂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我的桌面又被拍了三下。不看她还没关係,一看眼睛都不晓得要放哪了。裙子过短,制服又被那胸部弄得很紧绷。大姊
,你找错
了,要诱惑
也要找男生啊!
「可、可以。」就算我说不行你也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吧?
「耶!成功了!」千霜一个转身,对全班比了个大大的耶的手势。「给钱!」
给钱?我吗?
还未反应过来,班上的同学们已经眼哀怨的在短发少
面前排成一列。「怎么又赌输了啊。」「我已经输到脱裤了,能不能放过我?」等哀鸣声此起彼落,而仇恨的源
正得意洋洋的收取着眾
的金钱。没过几分鐘,千霜的袋子便已被塞得鼓鼓的。她心满意足的揽着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