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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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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根羽毛 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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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评论自己当时是着了魔吧。凭着一衝动,我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摆放了一个鞋盒大小的木盒和几本有些陈旧的笔记本。盒子沉甸甸的,感觉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果不其然,在打开盒子之后,高级丝绒便立即映眼帘。但我的视线并不在那蓬松如羽毛的丝绒上。

盒子中央摆着一把闪耀着危险光芒的红宝石匕首。

它的刀柄是一种看不出材质的止滑垫,上面镶的红宝石彷彿被赋予生命,在灯光的照下光华流转。刀身看似像铁,却丝毫无生锈的痕跡,无论怎么观察都无法确认材质。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把锋利无比的刀刃将能轻易劈开所有东西,在市面上一定是上等品。

除了匕首之外,我还瞥见盒子内放了一张巧的白色纸卡。纸卡上的字体我从未见过,但却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那是一种简约、俐落的风格,可以推论出文字的主行事很有效率。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短到不知为何让我有些失落。

「你的冒险尚未结束,而是正要开始。」

「夜璃?」舅舅的声音冷不防从身后传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将盒子塞回抽屉里。

「哎呀,多么令怀念的东西。」舅舅的目光直接越过盒子,伸手拿起一旁的笔记。「这是你妈妈高中时的记。」

看到舅舅津津有味的读起记,我也忍不住取了一本来读。

「二零一七年○月○

我喜欢上了校

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毕竟若他没丝就不会成为校了。我想,这是我十六年生中第一次体会到可见不可得的遗憾吧。要是从未遇见他就好了呢。」

「二零一七年○月○

我在选修课和校学长分到了同一组!虽然当时很开心,不过学长的姐姐似乎非常的不悦。算了,用未来天天被学姐追杀来换和校共处一节课也是值了。」

眼尖的我马上捕捉到了特殊的资讯。「舅舅,那位校就是我父亲吗?」

「咦?啊,是的,就是他。」舅舅推推眼镜。「他和你妈妈当时在学校是很有名的一对。」

「那……他是不是有个姊姊?」感觉在看完这本记之前,我对父方家族的认识是完全蒙在雾里。「为什么她没在丧礼上出现?」

舅舅沉下脸,彷彿在思索着如何应付我。「夜璃……我们家和你阿姨的关係不是很好。」

我注视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惊觉现在正是乘胜追击好时机。「舅舅,我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舅舅丢下记,僵硬起身。「夜璃,家里不告诉你他的名字是为了保护你。答应我,不要再探究他的事,也不要和他扯上任何关係。」

「为什么?」我故作平静。「无论他是黑社会老大抑或是国家间谍,我都会无条件接受。身为他的独生,我有知道他名字的权利。」

舅舅为难的左顾右盼。「唉……你还真是长大了呢,凡事都想打砂锅问到底。」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以退为攻,用问句迫对方,这是我多年来观察舅舅所发展出的最佳战术。

出乎我意料的是,舅舅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表。「不行。」

……反正你不告诉我,我会自己从记中找答案。

「时间很晚了,快去睡觉。我记得明天是开学吧?」舅舅的声音陌生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果然是我得太兇,出反效果了。「还有,这些记我先收着。」

什么?

百般不愿下,我就这样被赶出了房间。

唉,才刚回国没多就就开学,真是累。虽说已经选择了最不可能出意外的国立高中,但为什么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呢?

§

啪!我自新学校的第一天就从一隻孔武有力的手掌打上自己的桌子开始。「我叫惟千霜!我想当你的朋友!」

……

「千霜,要好好对待新同学,不要太粗鲁哦……」尚未离开教室的导师在丢来这句话后便缓缓的走了出去。老师,是您原本就不打算救我还是就算救了也没用?

「喂喂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我的桌面又被拍了三下。不看她还没关係,一看眼睛都不晓得要放哪了。裙子过短,制服又被那胸部弄得很紧绷。大姊,你找错了,要诱惑也要找男生啊!

「可、可以。」就算我说不行你也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吧?

「耶!成功了!」千霜一个转身,对全班比了个大大的耶的手势。「给钱!」

给钱?我吗?

还未反应过来,班上的同学们已经眼哀怨的在短发少面前排成一列。「怎么又赌输了啊。」「我已经输到脱裤了,能不能放过我?」等哀鸣声此起彼落,而仇恨的源正得意洋洋的收取着眾的金钱。没过几分鐘,千霜的袋子便已被塞得鼓鼓的。她心满意足的揽着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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