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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从两者间抉择出一个。
「我无法对你下手，也无法看着你在我面前消失，因为，本少爷就是无药可救地喜欢着你。你，一辈子赖不掉了。」謜勾起好看的弧度，迎上她的目光，「但是，我也无法背叛我的伙伴，因为他们是我不想也不会拋弃的家
。所以，我的答案是－－」
他向前倾身。
「我两者都不会伤害。」
她的睫毛一颤。
「因此，在任何
况下我都不会伤害你，但不代表我投靠巫沁。敌方之中，我不会下手的，只有你。」
音方落下，他眼前突地闪过一阵白光，待他回过，她已将一把剑指向他，剑尖直抵他的魂灵。
「那么，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她扯开冷艳的唇瓣。
謜因为听见她的声音而痛得抓紧左胸前的衣料，但他没有露出痛苦的表，而是轻轻一笑，眼里承载着满满笑意。
「你……动手吧。死在、死在你手里，本少爷……心甘愿。」
心甘愿。
雨夙羽的眸子闪动了下，她没有将剑再往前推，只是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双眼瞅着他。他回望着她，苍白的脸庞始终掛着满足的笑靨，以及另一种绪－－
不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掏出一粒白色药丸，不发一语就塞进他嘴里。虽然不懂事怎么往这里发展，他依然一如往常地顺从嚥下，剎那，一
黏腻感自喉
涌出，他下意识张开嘴
，一
暗红色的鲜血便这样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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