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事得先离开。她心里憋闷得厉害,脑子里盘桓着从小到大安仁和叶明涵跟她在一起时的那些寥寥无几的片段,隔着时间,那些影像好似迭了层毛玻璃一般,模糊不清,安瓷甚至回忆不起那时候自己的心
,但她很清楚一件事:
继叶明涵毫不留
地扔下她,奔向自己的新生活后,安仁也要抛弃她了。
她过去的家庭,马上就要彻底
碎了。
安瓷回到家,
绪低迷地办完了安仁
代她的事
。虽然安仁说让她去化个妆,但安瓷完全没兴趣为了讨好父亲的新
朋友大费周折,就
地给自己抹了层素颜霜,勉强符合安仁
中“利索点”的标准。安瓷本来懒得换衣服的,但考虑到至少得讲礼貌,她还是忍着不适,去衣柜里找出来一件过得去的裙子换上。随后,她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刷手机,直到门外传来安仁那辆新买的二手别克的鸣笛声,她才不
不愿地起身,反复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只是老爸的新
朋友,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后,安瓷
呼吸了一次,打开了门。
她看到了Erc·Adms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