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松开，戚可的唇已经呈现出一种糜烂的艳红。
“你是我的哥哥……”
她已经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只能含着泪，哀哀地说道。
“对。”
戚千授
得更
，几乎要将囊袋都
软烂的
中，将她眼中的泪顶弄到坠落，咬着她的耳垂道：
“是你的哥哥正在
你……你下面咬着哥哥的东西呢……”
“你，真是个……”戚可感到一阵绝望，脚踝的铁链一下一下，发出同频率的撞击声，“疯子……”
他不止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明艳，
罐子摔似的，叹道：“我早就疯了，可可才发现吗？”
“哦对，之前……”又是一下顶最处，“之前做这些事的时候，可可都睡得正香呢……”
“你早就是哥哥的
了。”
房间的窗帘时刻拉着，她甚至只能通过戚千授送饭的频率来猜测过了多久。
叁天，她就这么被关了叁天。
身下几乎不停歇地被戚千授弄着，至今都红肿未消，只是稍稍动一下，都能感受到一阵拉扯的疼痛。
他每次结束，都会以一种近乎痴狂的模样蹲在她的身前，望着白浊从她的腿间缓缓流出。
“完蛋了，可可，你会怀上哥哥的孩子吧？”
他笑了起来，一向和煦如春风的，此时笑得灿烂而明媚。如果是以前，戚可一定会一再表扬他，并鼓励他多这样笑。可此时，她只感到惊恐与悲伤。
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他们都是bet，按理说怀孕的可能
并不小。
其实根本不可能怀孕，戚千授根本还没有分化，从各种角度来说，他
出的
根本没有繁衍后代的作用。
但是他就是想要看着戚可惊慌失措的模样，她越是柔弱无力，他就越是感到不可抑制的兴奋。
单是望着她咬住唇，眼泪要落不落的模样，他身下就又硬到发痛了。
戚千授抱了上来，脸颊贴在她的小腹处。闭上眼，纤长的眼睫低垂，像是正在做祷告的虔诚信徒。
“可可，如果怀了哥哥的孩子可怎么办呢？”
以前他是不喜欢被戚可叫“哥哥”的，他总厌恶着这个角色给他戴上的枷锁。可如今一切美好的假象都被撕，他反而沉迷于这个称呼中了，不止是自虐般的快感，还有一种挣脱束缚的畅快感。
就算他是她的哥哥，他也能义无反顾地
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