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说“让护法好好教教她。”
槿棉看着金雀儿倒在水中,变了一具新鲜的尸体。
“他虽然是我重要的犯
,但既然不识时务,杀了就杀了吧。”青面护法递给她一条丝巾想为槿棉擦去脸上的血迹。
槿棉身体的蛊虫正是活跃的时期,她清晰的嗅到青面护法身上有多重蛊虫的印记,此
擅长炼蛊,不好对付。
但是这种谨慎的
,就毫无软肋吗?欲望就是
的弱点。
“你为教主办事,也是出于某种目的吧?”
槿棉冷冷的问他。
槿棉强忍住泪水,脑中快速删过一些画面,为什么自己在毒雾中晕倒了能毫发无伤的被带走。孟连洲和他的部下一直埋藏在周围,金雀儿为什么会被抓住。
池子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槿棉感到身体一阵晕眩,倒在了金雀儿的身边,身体里的蛊虫如饥似渴好像要控制不住了。
“饿了吗?喝吧。”青面护法淡淡的说道。
“你……”
“槿棉姑娘有自己的难处,为何不早点说呢?”青面护法开始走到她的身后,槿棉四肢好像失去了力气只能如虫一般匍匐,朝着金雀儿的尸体匍匐。
“我要看看,这是什么蛊毒,槿棉姑娘能在我的毒雾里活到现在。”
“啊啊……”然而共生蛊并不喜食除天魔血外的
血,绞痛很快停止,小腹一阵阵热流,浸湿了亵裤,除了血,还可以……
槿棉努力压制住身体的欲望。
“槿棉姑娘身体可有不适?不会是那里,失禁了吧?真是变态”青面护法撩起她的裙摆。
“本来还想带你看看我的新作品,你的剑圣小
。”槿棉被轻而易举的横抱起来。
贴着青面护法的温热胸膛,她的身体又开始炽热起来,她必须习惯去压抑这种本能。
槿棉被放在水牢里的一块漆黑的木桌上,上面留下了了无数拷问的痕迹,“槿棉姑娘,我叫青努,我很理解你的处境,被当做炼蛊的材料是什么感觉。”
“我们只有控制它,它才能为我们所用。”槿棉看着青努都身上大小的文身,想来他应该是当过谁的
隶,受过墨刑,每个主
都会在他的身体上刺上专属的印记。
槿棉的裙摆已经被小心的卷起,隔着亵裤她感受到他的喘息声,“我只服从强者,你身体里有一种强大力量,让
想去试探。”
“请让在下看看……”
青努的舌
滑过娇
的花
,酥麻的感觉让槿棉不禁弓起了腰,她捏紧自己的衣角。
柔软的舌,再次搅动她的花心。
“哈啊、哈啊……”
“可以吗?”青努小声问她
“不……不要在这里……”
槿棉侧着
看到金雀儿的脸埋在水里,身体僵硬,他确实是死了。
天空传来吁的声音,是金雀儿的鸟儿。
悲伤的在水牢天空盘旋。
牢外传来通报的声音,“青护法,傀儡已经撕裂了所有死牢里的药
。”
青努突然两眼放光,“真真这么厉害?”
槿棉大脑一片空白空白。他说的傀儡,难道是……
“给他一把剑,试试它。”青努大喜。
“是。”
“槿棉姑娘,你是傀儡是否能成功的关键,只有谢明川陷
绝望,蛊毒才能蚕食他的内心。”
“他变成这样,可都是因为你。”青努温柔的抚摸槿棉的唇。
槿棉猛的咬住他的手指。
纤长的手指渗出了血珠。
“好痛,好久没有这么疼了。”
“若不是你是教主特别关照的
,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我可能就要硬来了。”
“滚,渣滓。”
“刚刚还想好好奖赏你,槿棉姑娘真的很没意思。”
青面护法将她的手扣在了铁板上,关上了水牢的大门。
“槿棉姑娘不怕死
吧?本来想带你出去好好快活,现在想想还是把你关着好好想清楚。”
夜,金雀儿的鸟还在水牢上方鸣叫,槿棉侧着
看到金雀儿的尸体浸泡在池子里,槿棉想起了孟连洲,他要潜伏在面具背后多久,金雀儿在这里又被折磨多久……
第三天第四天,尸体已经发出腐败的气味,和她第一次来水牢里闻到的味道相似,靠近腐败的根源味道更冲一些。
金雀儿的鸟不停撞击水牢的铁窗,直到血
模糊,金色的羽毛不再熠熠生辉,从窗外飘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