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斗争经验”。
因为走了一些心生疑虑的患者，加上柳云眠让胖丫把门板下了，今
只出不进，所以她提前就把所有的患者看完，急忙去看雪仪。
她进房间的时候，雪仪正坐在窗前望着外面风卷残叶。
又是一年凛冬将至。
时间这么快。
她来到柳云眠身边的时候是盛夏，转眼间将近半年过去了。
这段时间，她过着从未有过的轻松生活。
也怀念从前种种，但是她一次都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更没有留恋。
真好，时光或许不能抚平伤害，但是可以给
新的希望。
柳云眠看着她的侧影，只觉得被
的悲伤萦绕，萧索寂寥，让心疼。
“雪仪。”她轻声喊道。
雪仪起身回
，对着柳云眠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夫，让您担心了。”
她又能说话了。
和从前好的时候，没有任何两样。
柳云眠拉着她的手坐下，又要给她诊脉。
雪仪却摇道：“夫，
婢这是老毛病，现在没事了。”
老毛病？
柳云眠表示不解。
雪仪明明没毛病。
雪仪苦笑着道：“夫，婢很感谢您。”
柳云眠被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先不说那些，我问你，你是什么病？”
她怎么就没觉察到雪仪有病呢？
雪仪摇：“婢也不知道，大概是这几年落下的毛病。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就是
绪太过激动的时候，说不出话来。但是等过了那阵就好了……”
柳云眠脑海中瞬时浮现出“压力
失语”这几个字。
这不是生理疾病，而是心理疾病的范畴。
雪仪过去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
不过这种揭伤疤的事，她不做。
尤其当她身份地位高于对方，问起这样的话，让回答还是不回答？
不过雪仪自己说了。
她说：“夫，婢谢谢您，是因为您从来不问婢的过去。”
“谁没有点过去？”柳云眠道，“你看我也不提，从前给当丫鬟那些年的事。”
如果不是愉快的记忆，为什么要去回忆呢？
雪仪感激地看着她，“您不问，是您体恤婢；而婢一直不说，是婢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