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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对方只是笑而不语。
于是祝雪又问：「当时，你在妖镜外做了什么？」
「什么做了什么？」
「别装傻了！」祝雪叱道，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看向立于窗边的白衣男子。
「镜外的妖是你杀的吧！」
就算陈天与不知道，但她可不会看不出来，在那些混杂的白色妖气中，有一
纯而不浊，色白几近透明的妖气，而那就跟祝雪在妖镜中感受到的、从他身上窜出的妖气一模一样。
「是我杀的又怎么样？难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男
倚在窗边笑了笑，抢在祝雪说话之前又道：
「你这样一下想杀一下不想杀的也太自相矛盾了吧！」
「到底是谁在自相矛盾了？」祝雪嗤了一声。「当时在妖镜中说绝不会眼睁睁看我灭你同族的是谁？」
「这一码归一码呀！我不杀他们，难道就这样放任他们把镜子打碎吗？还是你觉得就这样被关在镜子里出不来也无所谓？我话说在前，你想我还不想呢！」
「我──」
「看吧！你也不想嘛！这么说来你还得感谢我。」
「……」
「……不说谢谢就算了，
嘛突然不说话？」男露出不解的眼，看着祝雪彷彿生闷气般地用力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
「我不需要妖的帮忙。」
闻言，男不禁失笑。「但你可是被我帮过三次了，或者更多？」
祝雪没有回答，而是闔上眼
吸了一
气，问出了那个就连她也无法确定的疑问。
「你是玄级妖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