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铛的一声将小刀
在崔停棹
侧的床板上,威胁道:“舔,舔不好就杀了你。”
崔停棹面色苍白地躺在她身下,长发铺散,蒙眼的白纱像是涓流小溪,分割开黑沉的大地。他高挺的鼻梁就是生界最遥远的雪山,从未有
能成功登顶。
而此刻,有一朵腥甜的云笼罩在了山巅。
鱼问机抓着崔停棹的
发往下坐,感受着他的鼻梁顶开自己紧窄的
唇,他两片浅淡的薄唇吻上她已经湿润的
,湿热的气息犹如羽毛般扫过,鱼问机腰肢下意识发软,一时松了力,竟然完全坐在了他脸上。
“唔!咳,咳咳……”崔停棹被脸上加重的压力捂得喘不过气,偏过
去闷闷地咳了起来。
他眉
不适地皱起,纤长的脖颈青筋
起,病态的艳
染上赤
的胸膛,唇上还沾着几滴鱼问机晶莹的
。
山巅雪云间月一样的
,此刻完完全全看上去被她糟蹋了。
鱼问机恶毒且畅快地想,崔停棹,你也有今天。
但被她报复的本
似乎对此并不知
,崔停棹喘匀呼吸,竟然抬手托住鱼问机的腿弯,又往他脸上推了推。
“这个位置应该会好一些。”他敬业且面无表
地说。
接着,这个瞎子竟然伸出手指,在鱼问机腿心
缝上磕磕绊绊地摸索一阵,将她碰得浑身又痒又麻,差点要憋不住喘起来,才终于找准位置,向来挥扇弄墨的手指分别按在她
唇两边,微微用力往外扯,露出中间那个艳红的小
。
然后伸出一点
红的舌尖,直直地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