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机。”他缓慢而凝重地念她的名字,语气复杂得像是一把充满不同颗粒的沙。
鱼问机眯着眼,根本不在乎压在她身上的是谁,滚烫的双手从男
结实饱满的胸膛摸到硬邦邦的
器。
“嗯……”她颤抖着殷红的唇轻轻喘息,像朵艳到荼靡的花,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摹出半分春色。
崔停棹看不见,却也被春色所惑。自诩克制的仙君下意识挺腰,隔着早就湿透的布料在鱼问机柔软的手心中磨蹭。
饥渴到快被自己淹没的小
瞬间想像出被这样一根阳器塞满的滋味,鱼问机还没吃到
里,手心却被崔停棹
得酥麻一片,连带着花
也跟着颤抖起来。
崔停棹紊
的鼻息都被勾得带上了浓重的欲色,他伸手往下,火热的大掌一把盖住鱼问机水润的
部,轻轻揉了几下,将花苞蓄满的汁
全都挤在自己掌心之中。
纤长嶙峋如竹节般的手指分开鱼问机已经红肿花唇,指尖轻轻在外层的鲜红
上来回刮蹭挑弄,就要长驱直
。
崔停棹却突然停了动作,瓷白额角上青筋
起,他用尽最后的忍耐发问:
“我不愿趁
之危,鱼姑娘,我是谁?”
鱼问机被他停在
的手指钓得不上不下,只能不耐烦地睁开猩红的双眼努力分辨身上
。
剑眉浓密鼻梁高挺,薄唇颜色浅淡弧度优美,这样俊美冷雅的风姿,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个来。
“崔停棹……”她喃喃地说。
思飞驰,穿过迷蒙如雾的回忆,鱼问机后知后觉地瞬间凌厉了眼。她退化的终于发现了面前是谁,一把揪住身上
的领
,条件反
恶狠狠地
出了酝酿在心中快十年的恨意:
“我要杀了你!”
崔停棹燃身的欲火被瞬间浇熄,连一点黑烟都委屈得冒不出
。
第二次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