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很疯狂，如果不是从你
中说出，我绝对不会相信。”
慕晚秋郑重道：“可是如果他是假的，真正的座去了哪里？你看到的又是谁？”
“依旧只是猜测……”
“真正的座已经死了。”
顾慎思索了数秒，对自己最信任的捧冠者说出藏在心底的那份答案：“我看到的是【
海】。”
海。
这两个字，落在慕晚秋的心
，让她一阵失。
事实上她切断微型艇
网络的举措，便已经证明……她早有预感。
慕晚秋压下声音：“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海】？”
“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古文会】的领袖。”
顾慎传出了古文会的内部文件。
艾伦图灵留下的那番话。
以及大量的文献，档案……
这些信息传
慕晚秋的脑海之中，让她久久处在震撼之中，尤其是桑洲窟的“觉醒实验”数据分析与比对。
“【海】已经超出了联邦政府的掌控。”
顾慎道：“桑洲窟的那些超凡者，如今被东洲和北洲共同接纳……不要忘了他们是怎么觉醒的，【海】链接了他们的脑部，利用【水区】网络，强制开启了他们的超凡基因，按照这种方式，只要权限允许，【海】可以掌控链接进网络的每一个生灵。”
慕晚秋声音有些沙哑：“包括……？”
顾慎没有回答。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开启自动驾驶吧。”
顾慎轻轻按下按钮，道：“这里很安全，古文会有专用的秘密网络……我是【源代码】的权限执掌者。”
“源代码……”
慕晚秋依旧处于失状态。
褚灵接管了微型艇。
“流淌在【水区】网络，最底层的基础代码，拥有不被管制的绝大部分权限。”
顾慎沉声道：“目前为止，这是古文会对【海】最后的钳制手段，但主系统不断升级，【源代码】的生存空间连续被挤压……目前的
况并不乐观。”
“让我缓缓。”
慕晚秋揉着眉心，喃喃开道：“所以我不仅仅加了冥王的邪教，而且还加了被五洲议会联合除名的反叛组织？”
“这两种其实都一样，并没有太大区别。”
顾慎笑道：“你应该感到庆幸，除了古文会领袖，我还是下一任冥王，未来最高席的七之一。”
慕晚秋感自己遭受了巨大蒙骗。
她复杂地看着身旁惬意自得的男
。
“有些秘密还是说出来舒服一些。”
顾慎坦然道：“接受现实吧，你已经上船了，当我的【捧冠者】，冥王的权柄福泽随意挑选。”
“我当初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慕晚秋有些傻眼，她咬牙切齿，颇感疼。
单单是冥王捧冠者，这个身份就已经足够麻烦了。
再加上一个古文会成员……
被发现，那不得被追杀至死？
“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