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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听到那只塟在讲道，讲的道不同于地仙界的天道，不同于仙道，也不同于古老时代的大道，更非
间界的大道。
许应听了片刻，便判断出他讲的是翠岩蕴藏的道理，一种极致的大道，直达尽
的道理！
他在道境边缘停留了不知多久，渐渐地从一窍不通，到逐渐领会那只塟所讲的一部分道理。
他对翠岩的道不再那么陌生，不再那么恐惧。
这时，那个塟也停止讲道。
许应躬身道：“多谢前辈指点。”
他起身离开塟的道境，继续向翠岩进发，只觉翠岩的压迫感减轻了不少，想来是那个塟传道与他引起的变化。
许应回看去，那个身着道袍的老年塟的四周，众多弟子们像尘沙般散去。
他的弟子并没有活下来。
这些弟子，只是他的思念形成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