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灶旁,安静地吃柿子。他手中的就比较小,有点儿涩,背后有鸟禽啄咬留下的坑
。
吃完饭,殷长衍刷好锅出门上街。皂角
见底了,得再买一罐。
王唯一弄了一天的凤仙花,身上沾着汁水,
顶全是叶子,指甲缝里还能抠出泥。
听见大门“哐”地一声关上,只当殷长衍去望春楼。望春楼离家有些距离,来回一趟得费不少功夫,刚好她洗个澡。
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用井水兑了冲洗身子。
舒服呐。
怎么这个季节还有蚊虫吗?给她大腿内侧偏后的位置叮了个包,怪痒的。
低
瞧不见。
得蹲下,膝盖分开看。
不知道跌打损伤药治不治蚊虫叮咬?
过于专注,没意识到殷长衍进了院子。
殷长衍搁下皂角罐子,往房间走,门掀开了一个
掌宽的缝儿。
愣怔一瞬,转过身去。
王唯一脑子一热,脸腾地涨红。误会大了!
听她解释,不是他想得那样,她特别清白正经的一个
,做不出x慰的饥渴事儿。
“我腿后面被蚊虫叮了个包,我看看它在哪儿好涂药。你可千万别误会!”王唯一扯着脖子喊。
夜晚,子时。
搁平常这个点儿,王唯一早就睡得不知道天南地北。
今晚愣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殷长衍推开门,解开衣服上床。
床铺的另一侧凹陷下去。
他怎么不说话。他要是不说的话,就换她来。这件事儿憋在心
,她一宿都别想闭眼。
王唯一揪紧被子,打商量道,“今天洗澡,你什么都没看见。”
黑暗中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
“嗯。”
王唯一心满意足睡觉,很快呼吸平稳绵长,有着细微的鼾声。
殷长衍阖上眸子,本该
眠的时候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他看到了。纤秾合度的胴体,肤若凝脂、雪白滑腻,她受惊且羞,身体覆了一层湘妃色。而
净通透的眸子将诱惑压了四分。
雷打不动、一觉睡到大天亮的王唯一做梦了。
接着昨晚那事儿。
梦中殷长衍没走,定定地看着她。
最先是一根极轻极柔的蚕丝搭在指尖,等她注意到时,皮肤各处都搁着蚕丝。
蚕丝是殷长衍的视线。
原本像隔了一层在看别
,突然知觉、触感、羞耻回归本体,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殷长衍视线落在她身上各处。
脸通红,皮肤覆盖了一层湘妃色。
手忙脚
急着遮,遮了上边又顾不到下面。
算了,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