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豫一会儿, “我得考虑考虑。”
“哦。”
殷长衍手掌贴着后背慢慢下移，没
水中。
嗯？？他的手掌要去哪儿？
往哪儿挪呢，快住手！！
王唯一只来得及按住他的小臂，面红耳赤，“你做什么！”
殷长衍抿唇笑了一下，自然而然道，“等你考虑。想好了吗？”
“你根本就没等，你已经上手了！！”
“你考虑你的，我做我的。你并没有被撞，不是么？”
......无法反驳。
他大字不认一个，逻辑倒是清晰地令
发指。
“考虑好了吗？”
“没！”王唯一没好气道。
脚后跟靠得很拢，看他大掌怎么办。
诶嘿，两米远的地方有鱼在跳。跳得好呀，正好给殷长衍添堵。
“临江的鱼沾了明炎宗的灵气，通
。它们大概是谢我放生之恩。”王唯一幸灾乐祸，她清楚殷长衍有多讨厌鱼。
鱼跳得欢快，游过来一个猛冲，不偏不倚撞在王唯一小腿上，搞得她东倒西歪。
给徘徊在外围的大掌开了一条庄康大道。
殷长衍浅笑一下，却之不恭。
鱼是他从李卿之手里放生的那几条，“确实通。”
王唯一连忙收拢，却也只是将他送得更靠里。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中恼火，指甲掐了一把他大腿泄愤。
“考虑好了吗？”殷长衍凑近她的耳朵，热气哈了上去。
“没有。”
过了一会儿。
“考虑好了吗？”
王唯一斜着眼睛瞪殷长衍，
面含春，娇俏至极，“你不要一直翻来覆去地问，耳朵都要起茧子。”
他从善如流，换了个问法，“我能撞你吗？”
“......还是问‘考虑好了没’吧。”
殷长衍
埋在王唯一颈项上，
吸一
气，闻到甜甜的、活泼的气息。“唯一，你跟豆腐脑一样
，一碰就要碎。”
脑中演练了几次，偷偷把“王”去掉。心跳快几下，她没发现吧？
“豆腐脑经不住你指甲划，我也经不住。”王唯一“嘶”了一声，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脱离。
殷长衍为方便
脏活儿将指甲修成尖细样子，后来考明炎宗，不再活，指甲却保留了下来。
他习惯用手指代替，等她适应了，行事儿会稳妥很多。
“你的意思是，用它？”殷长衍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脸蛋。
王唯一脑子要炸，下要炸，“你别含血
，我一个字都没说。求你了，换句话。”
上一次临江边，她说他是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舌很符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