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解酒汤都喝下去时,她眸光变得复杂起来。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顾淮安将汤碗放到旁边。
“
婢煮的解酒汤怎么样?”姜若扯了个借
,期期艾艾想要找个借
留下来。
顾淮安点点
,将面前的桌子清理出来,重新拿了一张空白的撒金纸用麒麟模样的镇纸压好,随意道:“帮着研墨吧。”
若是换做往常,她定然能注意到危险,察觉到今
做事一切顺利到不可思议,就像是有
在背后推动允许的一般。可她实在心虚,又迫切想完成夫
代的任务,忽略了这种种不合常理的地方,眼一直往男
的方向瞟去。
逐渐的,她察觉出身体的异样,只觉得胸腔中生出一团火,连带着身体都变得躁动起来,仿佛非要做出一点事才能缓解。
她又朝着男
的方向看了看。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他的姿态不如往
里板正,侧着身体半撑着桌面。他的另一只手手腕悬空,笔尖之下墨迹蜿蜒而出,竟然是一手狂
。
狂妄张扬,带着睥睨天下的豪迈,就是同他这个
的气质完全不符。
姜若着急了,她仅仅是喝了一
春风散,就已经有了反应,为什么世子爷喝了这么多还有空闲的时间写字。不是说春风散具有
心的药效,难不成夫
一贯大方,偏偏在这件事上小气了?
她脑子昏昏的,整个
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到每一寸皮都在被温度不高的小火灼烧着。不疼不痒,却躁动不安着,如同
涸
裂的土地渴望冰凉的雨水。
再这样下去,只怕世子爷那边药效还没有发挥,她便忍不住露出
绽被发现。